“你說這一世又一世,他們還是他們嗎?”
“無需在意,此物沒變即可,至於人…”
2000年,剛剛完成漢墓保護工作的留時考古隊駐紮在一未知古墓發掘處附近,經勘測古墓大概率未被盜取,蕭瑟的秋風卷起洞口土堆之上的浮土吹向駐紮地。
“不是,咱就不能換個地兒嗎,這土都吹我杯子裏去了”一魁梧大漢將水灑到帳篷外,用手撥了一下劉海露出額頭上的傷疤。
“王尚哥,差不多得了,人考古隊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咱當民工的一旦說錯了話,可就看不見好東西了”一瘦削的男人斜眼看向王尚,露出邪魅的笑容。
“媽的要不是我現在手裏比你的白臉還白,誰會在這受這累,等這單幹完咱還是得幹回老本行”王尚一屁股坐在徐善旁。
“這就對了,也不知道這次能掙多少,先養養神等會快點行動…”“到開工時間了!”徐善話音未落就被一聲吆喝打斷
“走了。”徐善換了副表情淡淡說道。
考古隊再次對洞口進行了勘測,半個時辰後領隊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怎麼這麼擠。”伴隨著王尚的抱怨聲考古隊和民工全部進入古墓之中。
“有道是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啊。”徐善打趣著將王尚從洞中拉出。“別在那放屁了,隊伍都快探完墓了”徐善和罵罵咧咧的王尚向墓道深處望去。
考古隊並沒有行進多少距離,而是被墓道牆上的壁畫所吸引,這次入口開的位置似乎有些缺漏,進來後並沒有到達預想的地方,但歪打正著地找到了文化價值貌似極高的壁畫。
王尚眼睛四處亂轉想看見古董珍寶的身影。
劉教授將臉貼到壁畫上,仿佛在端詳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有那麼好看嗎,又不能帶走”王尚無趣地說道。
“你以為人家跟你這種倒賣文物的格局一樣?這是貨真價實的文化瑰寶,是幾千年前古人的呼吸,是文明的留聲”徐善目光在壁畫上來回掃去,悄聲對王尚說道。
趁著兩人鬥嘴的功夫我們先轉過身去看看這些壁畫,壁畫經過歲月的侵蝕已有些許模糊,內容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可以隱約看到三個人圍繞在一口井旁,與三人相去較遠的另一座建築前有一手中拿著奇怪物件的人,身旁是些身姿奇異的模型。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幹的是什麼高尚職業,你不也是一…一河泥鰍”“大哥,那叫一丘之貉,”徐善說著撂下王尚徑直往前走去,抬頭將壁畫看了個大概。
“這些東西是稻草人嗎?”王尚看向徐善說道,“我…”徐善剛要開口就被劉教授旁女助手的噓聲打斷,“我怎麼知道。”徐善壓低聲音說道。
“你來看,這畫上井口中的東西似乎與壁畫其他部分損壞程度不同,這怎麼…像是剛剛繪製的。”劉教授若有所思地說道,手顫抖著將鏡框一扶。“這不應該,這座墓應該未曾有盜墓者進入”助手合上筆記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