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州市刑偵局裏,忙碌的警員們正在對陸教授的案件進行緊張的調查,而此時我正身處局長的會議室。
局長李毅軍嚴肅地坐在我麵前,他表示對陸教授的死亡事件非常重視,尤其是有傳言稱這是一起詛咒殺人的案件。他深切理解陸教授在鈞州市的地位和意義,也對他的離世感到悲痛。然而,他堅信陸教授不可能自殺,因此將任務交給了我,要求在兩周內將凶手繩之以法,給予廣大市民和他的家人一個交代!
陸教授不僅是局長多年的好友,也是鈞州市優秀的藝術家,他為鈞州市的人文藝術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我們都明白,在世界畫展大會上,他依靠著世界油畫協會榮譽會長的職位爭取到了這次盛會在鈞州市舉辦。如果他真的是被人所害,我將竭盡全力將凶手繩之以法,為陸教授和鈞州市的藝術事業主持正義。
我簡要向局長彙報了現場的情況,局長開始保持著平靜的態度。然而,當他聽到《魔鬼的凝視》時,他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了一下,但這個反應很快又消失了,他恢複了正常。
這突然的反應讓我有些疑惑,難道局長也對這幅畫產生了懷疑嗎?在我思考的同時,局長重新收集自己的情緒,
問道:“顧晨,你覺得這幅畫可能與陸教授的死亡有關係嗎?”
我明白局長的顧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局長,我們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畫與陸教授的死亡有直接關聯。但考慮到陸教授是世界畫展大會的主導人物,畫作中的元素或許值得我們深入調查。”
局長沉思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好,繼續深入調查。我們不能忽視任何可能性。同時,確保我們的調查工作不被任何外界因素所幹擾。”
我與局長進行了短暫的交談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就在這時,雲生立刻接近我,告知說靜雅藝術學院的陳主任和陸教授的妻子已經在審訊室等候,而其它近期與陸教授有接觸的人也已一 一做完筆錄,雲生邊說邊將筆錄資料遞到我的手中。
我對雲生表示感謝,並立即前往審訊室,準備先對第一目擊證人陳主任進行談話。審訊室是我們獲取重要線索和真相的關鍵場所,所以我對這次機會充滿期待。
我進入審訊室後,注意到坐在那裏的陳主任。陳主任是靜雅藝術學院的教導處主任,名叫陳圓,今年53歲。她與陸教授是多年的好友,一直以來都深受學生們的喜愛。陳主任在靜雅藝術學院已經工作了整整28年,她對教育事業的貢獻備受讚賞。
我坐下後,陳主任開始向我敘述案件的經過。故事發生的時間回到了早上8點45分,按照慣例,陳主任巡視各個畫室時發現,陸教授的教室裏隻有學生,他們告訴陳主任陸教授並沒有到達畫室。陳主任意識到陸教授常常會在畫室內沉浸在自己的作品中,於是她前往陸教授的畫室敲門,試圖喚醒他。然而,陸教授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考慮到畫室的鑰匙隻有陸教授一人擁有,陳主任決定繞到花圃一側的窗戶,透過窗戶往裏麵望。令她震驚的是,她發現陸教授躺在一片血泊中,明顯已經失去了意識。陳主任當時異常驚慌,立刻高聲呼喚起來。不久之後,安保人員和陸教授的學生們紛紛趕到了現場。由於當時我很驚慌,她還是在學生的提醒下立刻報了警,那時候是8.52分。
聽到這裏,我明白了為什麼外麵花圃為什麼腳印繁雜,是陳主任的高聲呼叫引來了學生與安保,那是他們的腳印。消失的眼球並沒有在畫室內找到,那麼很有可能是凶手通過窗戶或者通風口取走,而它們都在花圃一側,那麼凶手必然來過這裏。但是很顯然,目前雜亂無章的腳印已經不具備用來斷定凶手的身份。
之後,我與陳主任進行了簡短的交談,但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線索。在記錄完筆錄後,我讓雲生安排人員將陳主任送離刑偵局,並告知她,如果在後續的回憶中有任何重要的細節,可以隨時與我們聯係。我們希望陳主任能夠保持聯係,並提供任何可能有助於案件調查的信息。
而根據陳主任的神態,我無法察覺到她在說謊。她臉上表現出的悲痛也不像是假裝的。我指示雲生去調查陳主任和陸教授之間的私下交往情況,結果顯示他們並沒有產生過節,而是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密切的友誼。
經過大約五分鍾的休息和喝了口水,我準備去見陸教授的妻子。作為陸教授身邊最親近的人,她對陸教授最了解,可能能提供一些必要的信息。我希望通過與她的交談,能夠揭示案件的一些關鍵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