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了家門口,這時院落門上已經掛著徽府的牌匾,雖然徽府賣給別人了,但徽府的牌匾還是帶著的,看著徽府兩個字,徽霍有了家的感覺,既然來了,那就擼起袖子努力幹吧。
“少爺!”
“少爺回來了啊!”
因為上午家裏都整理好了,大夥們又沒事可做都在院子裏發呆呢,剛好看見徽霍從外麵回來,大家都連忙跟少爺打招呼。
“少爺回來了啊!我給您打點水來,洗洗臉。”秋香看見邁進院門的徽霍和秦毅,開心的迎了上來,說完就準備去打水。
“別忙了秋香,你去把田叔祖先生以及後院的家人都喊過來,那個大夥們都站這邊來,我有幾句話也跟大家說。”
秋香連忙跑向後院喊人去了,院裏的大夥都集中到徽霍這邊,整體地站著。
不一會,徽府所有的人都來齊了。
徽霍站到眾人前麵,挺了挺胸膛,大聲說道:
“那個大夥們,自從昨日我們搬到這了,我想你們肯定和我一樣,一時適應不了,因為我們徽府從高大尚變成了低小破,換成誰也接受不了,少爺對不起你們,是少爺讓你們失望了,少爺真誠地給你們說聲,對不起~~~”說完徽霍對著大夥們深深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少爺,使不得。”田管家一邊說一邊就上前準備攔住自己的少爺。其他人也在邊上說著使不得使不得。
“田叔,別攔著我,這三鞠躬是我徽霍欠大家的,我必須得鞠完。要不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徽霍甩開田叔的手,認認真真地鞠了三個滿九十度的大鞠躬。
場上的眾人眼裏閃爍著淚花,這個時代,誰能見到主人給傭人鞠躬道歉的,此時心裏就是有更大的怨氣也都散幹銷淨了。
我們的少爺真的懂事了,真的變了,我們沒有跟錯人。眾人不約而同地也對著徽霍深深地鞠了一躬。可惜沒有照相機拍照,這個場麵多麼的感人啊。
“少爺言重了,我們誓死追隨少爺。”
“我們誓死追隨少爺。”眾人整齊地喊道。
現在的徽府,才是上下一心的徽府,眾人齊心,其利斷金。往日的徽府雖然看著和氣,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凝聚力,現在的徽府才是有著超強生命力的徽府,何愁不興。
“少爺我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忙著一件事,振興徽府的大事,而且已經有了眉目,現在我就給大家細說一下。我徽府和廬州府的周家合夥經營一門生意,對,就是你們心裏想的那個周家,我兩家準備在這西山建一個釀酒作坊。明天開始開工建造。”
“周家,廬州府的周家,那可是我們廬州最大的家族,城主府包家都沒周家大。”
“是啊,真的假的啊?老爺在世時都沒跟周家合作過。”
“我相信少爺,自從少爺醒來後,你看說話和精氣神都不一樣。”
眾人在下麵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咳咳,你們先聽少爺我說,你們可能不太相信,但我給你們說這件事是真的,秦毅昨天到現在一直跟在我身邊,全程目睹我跟周家接觸的全過程,秦毅你跟大家說是不是真的?”徽霍眼光看向秦毅。
“大夥們,少爺說的都是真的,我秦毅雖不是什麼大人君子,但這麼多年來,大家應該也知道我秦毅從來不是撒謊之人,昨天我跟秋香全程跟著少爺在灶房一起釀的酒,王嬸也看見了,那酒不是我吹啊,喝了咱少爺的酒,少活三年都值。”
“嘩~~~”下麵一片嘩然之聲
“真的假的,你說釀酒可能是真的,畢竟秋香和王嬸都在,你不敢撒謊,你要說那酒喝了少活三年都值,那豈不是仙酒,騙小孩呢?哈哈”下麵有人起哄道。
“就是,就是!”邊上有人陪著一起起哄。
“騙你們,老子斷子絕孫。”秦毅急的發了一個重誓。
全場鴉雀無聲,一根針掉下來仿佛都能聽見。這個誓言不可謂不重,放在任何一個年代這個誓言都沒人願意發的,不是被逼無奈,就算是個愛撒謊的小人也不會願意發這個誓。
“少爺,我們和秦毅開玩笑的,少爺說的話我們肯定相信。”
“少爺,我們開玩笑的。”場上的人都解釋著,這不相信不行啊,斷子絕孫都出來了。
徽霍又接著說道:
“好,那我接著說,作坊就建在我們邊上不遠的西南邊,我們徽府不用拿一文錢,周家的地,周家的工匠,我們隻要坐著等分錢就好。”
CAO,還有這好事?大家打心裏不相信的,可是想想斷子絕孫,又不得不相信。
這時田管家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少爺,我們徽府不出一分錢,周家為啥白白帶我們分錢?”
“因為,少爺我釀的酒是這世上最好的酒,我出的是這個。”徽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少爺變了,真的變了,誰再說我徽府少爺是敗家子,老子跟他急,你丫子才是敗家少爺,你全家都是敗家少爺,大夥們心裏說道。
徽霍繼續說道:“明天開始我徽府手上沒事的男丁全部去村子西南邊的酒水作坊參與新作坊建設,那邊每天管飯,工錢是市場工匠的三倍,秦毅到時帶著你們一起過去,你們可有不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