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仰起頭看著我,眼神迷離有一種獨特的韻味,我看著她心怦怦直跳。
“要不啥?”我可能猜測到了什麼,壓低了嗓門,作深沉狀態,避免情緒的激動,不能讓她覺得我這人不穩重。
她眼珠子轉了轉,好半天,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隻是淺淺的笑著。但我大概能猜測到意思了。
“去車上吧,我有些累了,買點水。”她微笑著和我說,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吧。”人生中的第一次,總是讓人感覺到激動。
記得初戀的時候,第一次接吻,完全是顫抖著雙腿進行,很害怕對方會給我一巴掌。
很多男生在追女孩的時候,問我可以牽你嗎?我可以抱你嗎?我可以……
難道你開房前還要問問女生,我可以和你做愛嗎?
這很顯然是愚蠢至極的。
失敗了大不了道歉,等下一次機會,難道你想聽到女人給你的回複是:我們可以做愛。
我追女孩從來不問,全部為默認法則。
去車上的路程大約500米左右,一路上她高高興興蹦蹦跳跳,根本不像一個成年人。
歡樂的氣氛是可以傳染的。
愛人之間,應該互相傳遞快樂的氣氛,畢竟悲傷和不好的事情,是無法躲避,也無法阻止它的發生。
能體會這種感覺的人,不多,路上我都覺得這是夢境,幸福來得太突然。
我有點懷疑,有點虛幻,覺得好不真實,我邱某人何德何能?
我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抬起頭,她倒著走,一邊走,一邊傻笑的看著我。
我收回了腦海中雜亂的想法,笑著追了上去。
我買了兩瓶礦泉水,遞給她一瓶,她淺喝了幾口後遞給了我。
“那瓶不要開,一瓶就夠了。”
“坐後排吧。”她率先上了車。
四月的天氣,車內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
我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隻是牽著她的手,眼睛正視著前方。
“以後可不要再陷入迷途了哈。”
“你就那麼確定我陷入迷途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願意和我出來,就一定是相信了我。
後來我回去之後,宵宵問我玩的愉快不愉快,我才知道,臨出發前夜,宵宵找到了李不語。
至於怎麼說的,我沒有問那麼多。
“哈哈,哈哈~”我和她都笑了,我們都是失而複得的感覺。
氣氛升溫,荷爾蒙充斥著車廂。
我伸手摸著她的頭發,逐漸往下,輕柔的拉開了她衛衣的拉鏈,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紙老虎?”我刻意嘲諷著她。
“誰是紙老虎,你別嘴硬。”說完這句話,她便乘坐了上來。
我驚呆了,但不能認慫。
“你們女人才是嘴硬的,而我隻是該硬的地方硬罷了。”
她略微停頓了一下,我感覺我說錯了,你們女人和你,這是兩種意思。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沒有,不提這個。”她語氣有些不悅,但還是撫摸著我的頭,此刻的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不敢言語,更不敢抬頭看她。
她重重的湊上我的唇,似乎在安慰我,我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愛意。
時至今日,回想起這番場景,那滋味可以算得上人間能有幾回聞。
隻是車有些矮,空間不是很大。
我啃食她,時而輕,時而重,愛到深處會輕輕的咬上一口,直到她嗷嗷的說痛,我才會鬆口。
幾分鍾,她麵露潮紅。
這是我的第一次車震,我很緊張,很慌張,三分鍾不到,我不甘心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