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邊,他帶我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就是這了,上去吧”他一臉無所謂地說著,我靜靜凝望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將我打橫抱起。
“喂喂喂!你幹什麼!我可還是良家少男呢!”
他緊貼著石壁不斷跳躍著,我觀察了一下,他是踩著不到一丈的竹片跳上去的,而且每片竹片相距得十分遙遠,目測應該是十幾米。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李姐:這些竹片間都有三個凹槽,可能是防人的什麼機關吧…
“別發呆了,我們到了”
他笑嘻嘻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們此時站在一個從石壁凸起的平台上,入目是一扇花紋精美的石門
“哦。”男人突然懊惱地抓了抓頭發“這裏本來有很多植物的,很好看,不過被人燒了,新種的還沒有長出來…”
忽略他莫名其妙的話,我問道:“這門怎麼開?” “靈魂。你會明白的”我居然從中聽出了一些…期待?應該是錯覺。 不過我都上來了,那麼他也沒用了,抽出控製他大腦的觸手,我摸了摸石門,發現手可以直接穿過去,就在我整個人都穿過石門後,外麵的男人倒在地上渾身被黑色的火焰裹挾住,當然這些我並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被我的觸手控製過的人通常活不過半小時,正如我之前說的:我最好的作戰夥伴。不過那火跟我沒什麼關係 ,我沒這麼無聊。
進入石門後我站在了一處悠長的隧道裏,看起來平平無奇,至於是不是真的普通還有待考證。隧道很長,但在到實驗室之前的路上我沒有觸發任何機關。
牆上的幾塊彩色石頭散發著亮光吸引住了我的視線,那上麵奇特的符文像是在炫耀它的不凡,這種情況下隨便碰東西一般腦子都不太好,騷石頭看起來就不正常。“pia-”忘記說了,我一般不怎麼把觸手放出來,如你所見,很賤。
空蕩的隧道中這聲音顯得格外響亮,我淡淡瞥了它一眼繼續前行,不過一會我來到了一個大廳,這兒隻有兩扇門,一個裝修精美,另一個破破爛爛,想必就是第一個門了,我毫不費力地將它推開,房間挺大,四處散落的淡藍色水晶球照亮了整個房間,六邊形的房間裏的六麵牆上的書架上是數不清的手稿和書。
房間的正中間擺放了一個像水晶棺材的容器,眼前的視覺衝擊讓我打算看本書緩緩,每本手稿的封麵都有幾個金色的數字,找到標有1的手稿,我隨便找了個地坐下看了起來。
書裏的內容很奇怪,一直在以旁觀者的視角闡述世界的一切,包括這個世界的誕生、發展、命運……以及“我”的誕生。
觸手將書翻到下一頁,這頁的標題立馬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這個世界的窺視者(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詞了)。在這個世界形成的那一刻我也隨之產生,我無法描述我的存在,簡單而言,這個世界的命運線與我緊緊聯係著,像是互相依存,我隻有依靠這個世界的命運線才能存活,但我卻可以隨意更改命運線的走向。
像是菟絲子和大豆一樣,我永遠寄居在這兒,不是任何事物,似乎存在著,但又飄忽不定、懵懵懂懂,好煩。
不想介紹自己了,講講命運線吧。和巫師或是修士什麼的那些預言有點像,能知曉一切並更改他們。就這麼簡單,命運線的崩潰目前為止是不存在的,so……自始至終我也不太老,也就幾百兆歲吧,哦對了,我的時間單位和人類不一樣,100世紀算作一天,啊,挺好記。
就是時間流速都一樣,很無聊,畢竟命運線似乎不能快進,就這樣吧,繼續看後麵的日記,我隻記了一點點,別的星球那些麻煩事………,emmm,勞煩你了。
我用的化名是Lazarus·Obisidan(拉紮瑞斯·歐必斯丹)愛要不要,啊,地球國樣性複雜,其他的預言去吧,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