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焉兒說完,曲豐年搖頭,對著楚小魚嘲諷道:“既然你說的不算,怎麼賭?”
楚小魚撇嘴,道:“曲師兄,我說賭就賭,男人的事男人做主,怎麼,以曲師兄的實力,還怕降服不了一個女人。”
曲豐年嘴角閃過一抹弧度,在他的認知裏,楚小魚還沒進入靈劍宗,根本沒資格與他掰手腕,他有自信,楚小魚不是他一招之敵,再加上洛焉兒太美,隻一眼就讓他著了迷,此刻,看洛焉兒的眼神都充滿火熱。
“你是我的了。”
曲豐年毫不避諱,一點也不掩飾貪婪。
雲無雙擔憂之色漸濃,他邁步站在楚小魚和曲豐年中間,對著曲豐年冷聲道:“我不同意,這麼做對焉兒和柳師妹都不公平,還是你我一戰。”說完,他看向楚小魚,麵色凝重,繼續道:“楚師弟,不要製氣,你不了解他的實力,你還沒進宗門,修為不如他,功法也不會比他強,所以……”
雲無雙說完,楚小魚默不作聲,反而是曲豐年不幹了。
“雲無雙,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
雲無雙怒喝:“放屁,欺負一個新人算什麼本事。”
曲豐年針鋒相對。
“是他自願的,怪不得我。”
雲無雙揪住曲豐年衣領,寒聲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曲豐年笑了兩聲,臉上沒一絲懼色,反而嘲諷道:“別忘了靈劍宗門規,禁止同門相殘,你向我約戰,我拒絕,你敢動我就是觸犯門規,別忘了,五長老是宗門執法長老,她最痛恨觸犯門規的人。”
雲無雙咬牙切齒,一時間竟然不敢強行動手,曲豐年這麼說,他沒有一點辦法。
此刻,洛焉兒臉色同樣難看,她看向柳鶯,沉聲道:“他們倆用你我當賭注,你不想說點什麼?”
柳鶯沉默,看向曲豐年,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其實,在她心裏同樣不想參與這場對賭,這場比試無論輸贏對她都沒任何好處。
若是曲豐年贏了,得到洛焉兒,肯定會一腳將她踹開,若是輸了更慘,她就要跟著楚小魚了。
她隻是個外門弟子,好不容易抱上曲豐年這個內門弟子的大腿,之前已經付出太多,現在被拋棄,她很不甘心。
想到這,她一把環住曲豐年的腰,輕聲細語道:“曲哥,還是別賭了,人家舍不得你……”
柳鶯話沒說完,卻被曲豐年一把推開,他嫌棄地看著柳鶯,冷聲道:“我輸不了。”
柳鶯一個趔趄,眼睛裏都是屈辱,可她能做什麼,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愣愣看著曲豐年,連唇角都滲出絲絲鮮血,顯然是將嘴唇咬破了。
這一幕,看得洛焉兒直搖頭,她冷冷看向曲豐年,幽幽道:“都說男人最無情,你真是我所見過最無情的一個!”
曲豐年含笑,完全不在乎,她看向洛焉兒,滿臉熱切道:“我會對你好的。”
洛焉兒搖頭,森冷道:“你確定自己能贏?”
曲豐年哈哈大笑,狂悖道:“你,一定是我的。”
洛焉兒眉頭緊蹙,已經對曲豐年反感到極致,她忽然白了楚小魚一眼,冷聲道:“你若是打不斷他的腿,我就打斷你的腿!”
洛焉兒怒了,也將楚小魚弄懵了,他根本沒想到,洛焉兒來了這麼一句,那意思很明顯,同意了。
楚小魚“嘿嘿”傻笑,說道:“我也想贏,可打不過,要不,你還是主動點跟曲師兄走吧。”
洛焉兒冷笑,磨牙道:“你想死麼?”
楚小魚連連擺手,舔臉道:“開玩笑,開玩笑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裏的意思都是楚小魚能贏,這讓曲豐年很不爽,這時,酒桌上眾人開始諂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