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瞬間消失不見。
“等等！”
天使剛想伸手阻攔，卻被崇森叫停。
“如果我猜的不錯，神祇被召喚會實現召喚者的一個要求或願望吧？”
崇森留了個心眼，沒有說降臨而說的是召喚。
畢竟神祇要是降臨可就沒有能掌控的餘地了。
天使收回手，等待著崇森的下文。
“我的願望是，請您不要阻止係統的離開。”
天使當然看出了崇森的小心思，強大的神祇算力連之後的對話會發展成什麼樣都演算出來了。
“好啊。”祇微微一笑。
“但是我剛被‘召喚’過來時，你並沒有對我許願。”天使話鋒一轉，戲謔道：“那時就將願望默認為複活了。”
崇森立馬反駁道：“那怎麼行？那根本不是作為召喚者的我的願望。”
“所以……你是想要我收回複活嗎？”天使雙手抱胸問道。
崇森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卻很快腦筋一轉，將難題拋回給了鳥人。
“那光點之前是由約定產生的，如果收回複活我就不能完成約定，光點就根本不會產生，我許的願望也就無效了！”
“這觸發了悖論，所以你不能收回我的複活！”
天使早就預想到了，搖頭道：“複活你隻是用了根羽毛而已，之後我還給了你環和翼呢。”
“我換個說法，我要收回環、羽毛和翼。”
“行！”崇森爽快的答應。
“你……確定？”天使有些不解，臉色也不太好看。
“當然！別廢話了！”崇森轉身背對著鳥人。
“來吧啊！！！”
故作豪爽的話還沒說完，崇森便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趴著扭曲地掙紮。
站在崇森身後的天使把玩著手中的一根羽毛，溫柔的笑道：“好了，羽毛回收完畢。”
“接下來是翼。”
崇森翻過身，看著不斷靠近的鳥人，那張笑臉在他看來與魔鬼無異。
“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崇森哆嗦著吼道。
開玩笑，剛剛被拔羽毛的痛苦不亞於孕婦分娩！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把薅掉了下體所有的毛！
“別躲。”
天使赤腳踩住崇森的胸膛，俯身對崇森說道。
“我不久前曾穿梭到你原來的世界，學習了一部分的文化。”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西、西西五折，魏駿傑？”崇森試探道。
“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撕啦！
不給反應時間，天使將崇森背後的翅膀硬生生撕扯下來！
“嗷吼吼！！！歐吼吼！！！”（湯姆貓叫聲）
瞬間的疼痛過後，身體神經率先傳來信號。
信號傳遞的信息類似於一把燒紅的鋸子淋上辣椒油與風油精，在自己背部的皮膚、肌肉、骨頭上來回拉鋸。
劇烈的痛覺瞬間湧上腦海，如洶湧的海嘯淹沒了崇森的理智。
“呃……呃啊……呃……”
崇森已經翻起了白眼，眼淚不受控地流出，鼻涕與口中的白沫混雜在一起。
他已經沒有了意識，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主的發顫，整個人不停地抽搐。
像是被楊教授用電擊療法強堅了。
天使看著腳下昏過去的崇森，苦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