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瓶口和洞口即將對接成功!
突然,像是冥冥中感受到了什麼,崇森身體一顫。
一股無形的氣浪直接將七堂掀飛出去!
乒哩乓啷!
桌椅都被掀翻,酒瓶子摔碎,白酒混合著玻璃碎渣濺得到處都是。
“他萊萊的,老七你在幹什麼!幾點了還不睡!”
隔壁傳來鍾鴻德的怒吼,讓七堂酒醒了幾分。
“糟糕,完蛋了!”看著眼前一地狼藉,七堂手足無措。
連忙將崇森扶到椅子上,收拾起陽台來。
掃完又拖了一遍,七堂才滿意地點點頭,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去崇森房間睡覺了。
完全忘了某人還在陽台上坐著……
半夜。
崇森是被冷風吹醒的。
渾渾噩噩的,腦袋像要炸開一般。
“我怎麼……在這裏睡著了?”
環顧四周,陽台空無一人,已經打掃過了,但並不是很幹淨。
“我不是……在和七堂喝酒嗎?”崇森揉著腦袋,滿臉痛苦的起身。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依舊烏雲密布,不見明月。
這一百多天,崇森從未見過1000年後的月亮。
“怎麼……天是紅色的?”崇森兩眼通紅地望著灰色天空,疑惑道。
言畢,便捂著頭回房,來到床前踢掉鞋子,倒頭就睡。
絲毫沒注意床前還有一雙鞋子。
夜深,烏雲慢慢劃過,露出了藏在背後的月亮。
腥月當空,月光如血!
清晨。
七堂仍在睡夢中,熱得滿頭大汗。
她感覺身旁有一個火爐,自己避無可避。
下意識踹了一腳。
噗通!
重物墜地的聲音將她吵醒。
七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僅存的睡意頃刻間消散,嚇得她連忙坐起身來。
嗯,沒錯,是個陌生的房間。
打量了一圈,除了地上疑似屍體的某人外,整間房間無比整潔。
腦袋還有些痛,想必一定是昨晚喝多了。
七堂揉著腦袋回想著昨夜的經過,終於記起了自己拉著崇森拜把子之事。
“從今天起咱倆就是兄弟了!你叫我阿姨,我叫你大哥!咱倆各論各的!”
七堂眼前一黑,猛地一拍額頭!
完了!
本來是想和他搞好關係的啊!
為什麼我能煞筆成這樣啊!
七堂腳趾扣的梆緊,將被子都繃直了。
拳頭也是梆硬,忍不住想給自己一拳。
就這樣在床上被子捂臉哼唧了半天,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地上那具屍體該不會是……
七堂頭向床邊探去。
媽呀!真的是堂主幹兒子!
鍾鴻德的吩咐仿佛還在她耳邊回響。
貼身保護這小子?人都快涼了喂!
她連忙下床,一手按胸口,一手探鼻息。
有呼吸,有心跳,沒逝!
崇森不僅沒涼,反而渾身滾燙。
昨夜喝過了頭,再加上吹了半晚的冷風,現在正處於高燒中!
七堂長出一口氣,將崇森抱起放在床上。
用浸濕的毛巾疊放在他頭上,又打電話給手下去藥店買退燒藥。
做完這一切才下樓吃早點。
因為知道崇森昨晚喝酒了,德叔打電話讓阿海來送小蘿莉上學。
此刻他們三人正坐在一桌嗦麵。
七堂隨手從早點攤拿了一籠餃子和豆漿,和他們坐在一起吃。
“昨晚你倆喝酒之後在幹什麼?動靜也太大了。”鍾鴻德詢問道。
海哥嗦麵的手一頓,而後裝作沒聽到,繼續大口吃。
回想起當時自己發酒瘋要對崇森的後庭下手,七堂尷尬搪塞道:“沒、沒幹什麼……”
海哥瞟到七堂的臉泛起紅暈,眉頭一皺發覺此事定然不簡單!
鍾鴻德想起昨天晚宴時七堂的刀被崇森握著,紅芒都變淡了,於是好奇問道。
“你覺得阿森這個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