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如死水一般平靜。
幾乎所有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那個芯片插入裝置,還被海倫拿在手裏。
而遠程控製裝置則在史蒂文的手上。
江辰的手極快地在他身上拍了幾下。
這就是他剛用不久的“惑灸”。
他回到小雨身邊。
笑著問:“史蒂文先生,請問要是植入了芯片的病人,真的失去控製的話,那可怎麼辦呢?”
史蒂文雙目無神地看著手中的遙控器。
他兩隻手三根手指一起按下了三個按鈕。
“噗!”
“呀!!”
海倫手上的芯片插入裝置冒出一陣白煙,海倫拿不住掉到地上。
“哦,原來還真得有遠程銷毀的功能。”
“據我所知,現在最厲害的炸藥是我們華夏的CL-20,威力是TNT的三倍。”
“海倫小姐手上的那個東西這麼大小的,就足以把這裏整個會議室的人一個不剩地炸死。”
“哎,我怎麼說到炸藥去了,不好意思。”
海倫衝到史蒂夫麵前雙手抓著他使勁晃。
“你瘋了嗎?在這裏按自毀?你瘋了嗎?”
史蒂夫還是一臉茫然。
“啪啪!”
海倫左右開弓扇了他兩巴掌,可算是把他給打醒了。
“海倫,你做什麼?”
“你不知道你自己剛才幹了什麼?”
海倫掩飾不住的慌亂。
她忽然一扭頭望著江辰。
“是你,你剛才對史蒂夫做了什麼?”
“海倫小姐,這裏幾百人看著,我能做什麼?”
“要不你去看一下現場的錄像,看看我做了什麼吧。”
“雷朋,雷朋呢?”
史蒂夫四周找著。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一個箭步衝到江辰麵前。
“江辰,你對雷朋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為什麼他的芯片已經取出來了,他還能動?為什麼?”
他已經有點歇斯底裏了。
江辰好整以暇。
“史蒂夫先生,我這西服雖然不貴,也就幾十塊,但是給我整壞了也是要賠的。”
江辰把他手甩開。
“我剛才說的很清楚,雷朋本來就沒事,隻是長期遭受義父的毒打,以至於身上的一些經絡堵塞而已。”
“我用我們最傳統最簡單曆史最悠久最便宜的針灸,給他疏通了筋絡,他就能走了,就這麼簡單。”
“你撒謊!你撒謊!”
他一把抓住錢雪峰,“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跟江辰就是一夥兒的。”
“雷朋是你找來的,你早就知道他跟江辰認識的,你們是在坑我,坑GDC是不是?”
錢雪峰使勁搖頭擺手,“史蒂文你冷靜點,你冷靜點。”
“喂,今天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現在到底是怎樣?”
“對,我們大老遠趕來,就是看你們比賽哪個贏的。”
“現在算咋了?一個被警察捉走了,一個還坐在輪椅上,你們耍猴嗎?”
越來越多的人站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地問候著。
而顯示牆上,各國的專家大牛,許多都是一個動作,雙手交叉抱著搖著頭。
錢雪峰甩開史蒂文,他現在已經崩潰了,被人扶了下去。
“江辰,這場比賽還沒完。”
“哈哈哈,好笑,這樣還說沒完?”
“錢副院長,那個雷朋,第一,你們本身就診斷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