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扳開給頭破，然新後的換……
“……嗯呐，好修。”
灰羽之城，訓練場。
伊芸正剛剛修完最後一個因為上次修格斯和岡格尼爾【進行了一次小小的切磋】——至少兩位當事人的說法是這樣的——而被影響損壞的監控攝像頭，隨後她踩著梯子走到平地上，小皮鞋踩在梯子上麵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吱嘎——”
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後，正準備搬起梯子的伊芸頓了一下。
“誰？”
伊芸緊張的回過頭來，見是白牧歎從身後憑空出現的一扇門裏麵走了出來才放鬆下來，然後正待開口詢問什麼。
“敘事，七還五，僅在消逝之時。”
見白牧歎先開口“搶答”了，伊芸也不用再確認身份，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時多半間，幹去嘛？”
白牧歎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用力關上了背後那扇門，看著它炸成碎屑，在風中飄散過後這才緩緩開口，從褲兜裏麵掏出一罐冰鎮過的葡萄味蘇打汽水——話說那是怎麼裝進去的？——丟給了伊芸，易拉罐上麵冒著的絲絲冷氣和凝結的水珠表明著它剛從冰箱裏麵被拿出來不久。
“順路替你看了一眼。”
伊芸接過那瓶汽水，拿著左右看了看，看著上麵用油性筆寫下的問候話語，神色複雜。
“又是汽水，來明己能……”伊芸小聲開口，語氣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知足吧，在近乎人均孤兒，要麼爹不疼娘不愛的灰羽事務所，能有一個每隔段時間就給伊芸排隊去送伊芸最喜歡喝的汽水的媽，她已經贏了太多了。”說著，白牧歎看了一眼手表，“雖然也不太合格就是了——伊芸的抑鬱症可不是先天性的。”
“喂，在我還，好？”伊芸有些埋怨的開口，似乎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結果下一秒她手中的蘇打汽水就到了白牧歎的手上，而在她的脖頸上麵，白牧歎的那把造型奇異的打刀已經架了上去——用的是刀背架著。
“我說的是伊芸，不是你……別老是想著偷喝人家的汽水。”白牧歎盯著“伊芸”的眼睛，“那好歹是人排了個把小時的隊才買到的。”
兩人沉默不語，四目相對。
片刻之後，“伊芸”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原本黑色的瞳孔變成了淺金色，瞳孔的形狀也變成了十字星的形狀。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嗚嗚，好像問了個笨問題呢～”從喉嚨裏麵發出的聲音並不是伊芸的，而是另一個夾雜著俏皮的半熟女聲。
“你應該知道我不受你的心靈烙印的影響的吧，碎片。”說著，白牧歎收起打刀，轉過身去，將手伸向空中，“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送你回去了。”
“還請稍微留步片刻，走在那邊的小哥喲～”被叫做碎片的女生眼看馬上就要被送走，趕忙喊住了白牧歎，“鬥膽問上一句，你的同伴現在何處？”
“我已經過了被人喊小哥的年齡了……另外，你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請不要頂著別人的麵相。”
“啊嘞……明明你不受影響的？”嘴上這麼說著，碎片還是聳了聳肩，隨後抖了抖身子，頓時，伊芸的樣貌如同玻璃一般破碎，隨後從裏麵鑽出來了一個穿著休閑服，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女孩。
“呼……擠在狹小空間裏麵好累啊……”碎片活動了一下胳膊，又伸了伸懶腰，“喂，你能否讓我這小姑娘的花瓣盛情怒放呢～”
“不能，不過我可以打電話給卡門，告訴她你又不待在樂坊好好練習偷偷跑出國玩了。”
白牧歎轉過身來，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電話，聯係人頁麵已經點開選中了“卡門”，拇指放在撥通鍵上方，隨時都可能按下。
“喂！你是不是玩不起啊！”碎片瞬間慌了神，又見白牧歎收起手機這才鬆了口氣，“這不是聽白羽說你又招了倆可愛的新人嘛，我就說過來看看……”
“……難怪卡門昨天打電話問我你去哪了。”對上白牧歎的眼睛，碎片瞬間心虛的偏過頭去吹口哨，“你寧願跑沙漠去找白羽玩也不願意練習是吧。還有，新人不在，預計還有幾個小時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