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進了,A大有把大狙!!!艸,對麵開掛了吧,這貨AK槍槍打頭!”周相雨義憤填膺的大叫道。
“得了吧你,菜就是菜,裝的跟對麵不開掛你就能亂殺一樣。”小耗子張震號鄙視的說道。
“哎呀,倆菜雞別互啄了,趁沒斷電趕快再來一局吧,見證你倆傳說中S水平的時間到了。”蘇胖蘇政旭賤賤的說。
“好好好!!”眾人附和著。
“啪嗒”屋內瞬間漆黑一片。
“艸!!!!!”
“怎麼這麼早就斷電了,天殺的宿管呀!還老子的世紀慘局一穿五呀~!”張震號發出殺豬的慘叫。
“行了行了,熄燈了就快睡吧,早八人們。”寢室長周相雨勸道。
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眾人很快就摸黑上了床。
“不行,尿來了,小耗子快張嘴,朕賜你聖水。”
“滾你丫的,再不快去你號哥讓你大小便失禁。”小耗子說著扔來一團昨晚包的“餛飩”。
周相雨連忙閃了出去,此時走廊上的燈也滅了,隻剩下安全指示燈發著微弱的綠光。沒斷電前還亂哄哄的走廊上也隻有稀稀疏疏的幾人了。
“啪嗒啪嗒…”周相雨拖著醃入味的41碼大拖鞋走進了廁所。
“不行來癮了,冒一根。”他自言自語道。掏出煙走向窗邊,點完煙後看向了窗外。這所學校是燕京的一所民辦二本,學費貴的驚人,卻建在了十分偏僻郊區,不遠處就有一個墳場。宿舍樓對麵是一座爛尾樓,據說在施工期間的一個晚上,這所學校的一個被綠的女生從頂樓跳了下去,第二天被來上班的工人們發現時,腦漿子濺的到處都是,四肢都以奇怪的角度彎曲折斷了,後來這棟樓就停工了。學校裏也傳聞半夜經常聽到淒慘的哭喊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音。不過大家都當故事來聽的,並沒有人當真。
“咦~哎呀我艸了,對麵樓頂是啥呀,怎…怎麼好像有個人站在那!”周相雨嚇出了顫音。
正當他要把頭湊出窗外看仔細一點時,突然他感覺一股涼意席卷全身。“吧嗒”不知是什麼滴在了他的脖子上。周相雨被這突如襲來的變動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伸手將脖子上的東西用手擦掉,拿到眼前低頭一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直接給周相雨嚇的連連後退,不知被什麼絆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為此時他的手上滿滿的一大片鮮紅的液體,同時一股腥臭的氣味開始彌漫在空氣中。周相雨小心翼翼的抬頭往上看去,隻見天花板上一顆女性的頭顱懸掛著,這具頭顱支離破碎,殘缺不全,是一塊塊碎片用針線縫在一起拚接而成,大塊的頭骨不見了蹤影,露出了裏麵粉紅色的腦子,一隻眼洞空空如野,另一隻眼珠隻通過一根神經連接著懸掛在臉上,鼻子和嘴巴更是殘破不堪。大片大片如瀑布般的鮮血滴在地上,慢慢的流到了周相雨的四周,他扶著地支撐著身體的那隻手,觸碰到還帶著溫熱的血液,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啊!!!!!”他的叫聲回蕩在這間小小的廁所中。
“啊!!!!不要哇!!”周相雨“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彭”腳卻踢到了護欄上,“哎呀臥槽,疼死你爹我了!瑪德,真倒黴,做了這麼個噩夢,給你爹我膽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