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實打實在的一擊,但是因為寧破軍顧慮到傅繡禪的緣故,沒有讓他血濺三尺。但是那一下也實在是不輕了。
那個鍾台長仰倒在地,而那露出的醜陋猙獰之物仍然是一柱擎天,好不難看!
鍾台長哎喲地呻吟起來,努力站了起來,看到眼前多了個年輕人,當下立馬收起正在透著氣的下體,很快地調整起心態起來,看著傅繡禪整個身子都躲在這個年輕男人的身後,眼中隱晦地露出一點嫉恨之色,隨即很是坦然地,似乎忘記了寧破軍給他一腳的事情,沉著地說道:“你是誰?”
雖然是向著寧破軍說道,但是眼睛卻是落入到寧破軍身後的傅繡禪上。而傅繡禪一看到他的目光,驚慌地又躲了起來。可憐她現在,是衣不遮體,白色的睡衣破碎不堪,露出的雙峰顫顫巍巍,而下麵更是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隻是目光遊離閃避,淚水垂麵,實在世可堪猶憐!
傅繡禪自然不會答話,卻是寧破軍冷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心裏也不禁為他的氣度感到驚訝。任一個人被人當場抓住他的醜事,而還能很快地平靜下來,這份功夫,可實在是不愧為一個人物。
但是,這可不會成為寧破軍對他改觀的的理由!如果是換了另外一個地方,寧破軍十有八九都會處理幹淨就算了。現在他可是知道,後麵的傅繡禪的情況。他沒有想過報警,但與這類未遂案件,就算是把他弄進去吃國家飯了,也就是落個不足三年的結果。反而被人知道了真相,對於傅繡禪的名譽也不是什麼好事!反而一些什麼主播門之類的花邊新聞不翼而飛了!
“滾。”寧破軍淡淡地說道,但是落到鍾台長的耳朵裏,卻是無異於驚雷!不容置疑!特別是那冷漠的眼神,像是看螻蟻一樣!似乎隻要自己說不,他就會拿下自己的小命!做到他這個位置上,當然少不了被人威脅了,但是還沒有像寧破軍那樣,給他的那麼大的壓力!
但是,吃驚歸吃驚,鍾台長卻是暗怒不已,他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裝模作樣的反抗,可是到了後來,要得比誰都凶,躲都來不及了!但是這次不但沒有把上這個成熟少婦,反而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家夥叫癢著滾蛋!
“傅繡禪,難道這就是你不願意從了我的原因?想不到你喜歡吃嫩草啊?平日裏裝著貞潔自重,現在居然公開在家裏養起了小白臉來了。怎麼?他幹得你很舒服啊?”鍾台長整理了一下衣領,瞥著傅繡禪冷嘲諷道。
“你,你,胡說……”還沒有恢複過來的傅繡禪根本就沒有反駁之力,臉色氣得煞白之極!
“啪!”一聲,一個踉蹌,鍾台長愣愣地盯著寧破軍,連臉上火辣辣地顧不上了。他真的想不到,這個小白臉憑什麼,出手這麼毫無顧忌。難道他還指望著他身後的女人能為他撐腰?難道他還沒明白誰才是強勢?如果說剛才那一腳是衝動的出手,那麼這一巴掌卻是直打直的了!
“我說了叫你滾,沒聽到嗎?”寧破軍看也不看他一眼。他要做的,隻是趕走這個家夥而已。他也隻是穿了件休閑內衫而已,根本不可能去遮住後麵春光大漏的傅繡禪。而眼前這個還在裝13的鍾台長,則是好生不識趣!
“好,好,好……”鍾台長連續教了幾聲好,冷冷地瞥了眼傅繡禪,又威脅似地掃過寧破軍,轉身離去,臨走也不忘留下一句惡心的話。
“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就等著瞧,傅繡禪,總有一天,你會求著讓我幹的!”
當然,這話被寧破軍無視了。
也許不用等那天,你就會見上帝了。
等到那個鍾台長離開了,傅繡禪終於熬不住,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低聲地哭泣起來,渾然不顧她身旁的這個小男人會看到她失態的模樣,和她半露而出的成熟身軀!
寧破軍歎了口氣,對於這個少婦此時的景觀,也實在是沒有了一點欲望的念頭了。環顧了一下,他索性一把抱起傅繡禪。
“啊?”傅繡禪又是一聲驚呼,感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了起來,掙紮起來。
“不要亂動。”寧破軍沉聲道,感到懷中的少婦的掙紮,本來托住少婦翹臀和環抱著她酥軟身體的雙手也稍微用了點力。
似乎是寧破軍的話起了作用,果然,傅繡禪安靜了下來,隻是哭得玉樹梨花一樣的臉蛋,分外地惹人憐惜。她就這樣靜靜地靠在寧破軍的胸膛上,被他托著的臀部,一陣辣痛和痕癢,讓她不由得輕輕呻吟起來。
男人,天生就有想征服女人的願望。有兩種女人,最令男人想鞭撻的。一種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征服這類的女人,往往容易獲得一種虛榮感。另外一種女人,則是如同現在的傅繡禪一樣,嬌滴而軟弱一般,鞭撻這樣的女人,卻是有著別樣的肆虐快感!
本來沒有什麼心思的寧破軍,被她這樣若有若無的呻吟,激起一陣男人的衝動。下檔也難看地撐起了大陽傘。不過幸好寧破軍是用手托著這個少婦的翹臀,也沒有被她發現他的異樣,不然,人家都這個份上了,自己還有這樣的心思,繞是寧破軍這樣的性子,也會覺得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