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沃羽真的找來了個大概是赤腳醫生之類的角色吧。是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了,隻不過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總是會瞄向沃羽的豐臀和洶湧處。隻是沃羽給那麼一個老男人猥瑣地偷窺,也沒有發作。也不知道是因為飽遇甘露,還是真的不在乎,反正就是繞有風情的樣子。幾下折騰,在那個醫者的嘖嘖稱歎後,也算是結果了下來。對於寧破軍被鐐銬著,而下麵更是露出男人的特征,也隻是好奇地望了眼,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寧破軍卻是羞憤不已。被一個女人推到了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又被一個老男人看到他這樣的狀況。真的是自殺的心都有了!無論他平時可以多麼的平靜,多麼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但是,如今被這個瘋女人給毀了!他沒有像個瘋子一樣亂恐亂叫,也就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而之後沃羽跟著那個醫者出去了,隻不過寧破軍看到她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味道。所以那個醫者的命運也可想而知了。
果然,沒過多久,沃羽又回來了,隻不過是她的手,還是沾了一點血跡。寧破軍也不會同情心泛濫。在她說去找醫生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瘋女人為了防止被別人知道自己落到了她的手中,恐怕是會用一些極端的手段。
的確,寧破軍想的不錯,沃羽對於寧破軍這個事情,哪怕是她的隊友也是不知道的。對於寧破軍,她當初的確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是當寧破軍真的落到了她的手上,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隻知道想要秘密地囚禁他。所以更是當麵地宣布他是自己的男奴這樣說出去會讓人地震的話來。
沃羽坐在寧破軍的身邊,翹起了那雙性感的長腿,“那個死老鬼,如果不是他真的有兩下,我早就挖掉他的眼珠了,居然敢那那種色迷迷的眼神偷窺我,還想趁機摸我的屁股,哼,老東西!”
說著,她右手又摸上了寧破軍的額頭,露出個得意的笑容,“我聽說你們男人都不喜歡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又過多親密的行為。”
“那麼,你會吃醋嗎?”
寧破軍瞥了她一眼,壓下想咬死她的衝動,努力地使自己的語氣平和下來,“我想,你是不是幫我穿好我的衣褲再說。”
他不說還好,一說,沃羽笑得更是花枝招展了,盯著寧破軍那無精打采癱在那裏的蛇,那隻手不安分地抓了過去。
寧破軍一個激靈!
該死!
他隻感到下體被她那小手抓著,剛休息下來而已,現在居然又生龍活虎起來!
“還是這麼精神啊!你的身體太讓我著迷了!就這樣透透氣不是很好嗎?”見到那裏硬了起來,沃羽更是賣弄了,隻是又不無遺憾地說道:“可惜我還有任務在身,不然,我還真的舍不得離開了。”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子,扭頭說道:“我的男人,你也別想著可以逃走了,這裏可是被我秘密處理過的,沒有人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