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米國38年,這裏的人們還生活在奴隸製的社會。一個名為柯西的人統治者管理著克米國的一切。
柯西是一個奴隸的孩子,他的母親是無數個窮苦奴隸的一員,他們本來是沙漠中的沙子,可柯西卻變成了鑽石。
年少時的柯西很脆弱,時常哭泣。媽媽在生下他的時候,看著這個皮膚雪白的嬰兒正在大聲啼哭,好像很厭惡來到這個世間一樣。他好像也確實總是和這個世界不和。
在他三歲的時候,因為父母每天要去田間勞作數十個小時,柯西就隻能去和他一樣歲數的小孩子玩耍。
他們生活的克米國獨自在一個星球上,一個大陸,四麵全是海洋,因為處在赤道中心的位置,整個大洲也出現了地域階級。那就是窮苦的人隻能在大陸中心沙漠化的土地生活,而那些統治者則可以居住在環境較好的大陸邊緣。在柯西之前,統治者名為埃育,他還算是一個體諒民眾的君主,在他推翻上一個統治者殘暴的剝削體製之後,他便致力於讓人民過上輕鬆的日子,即使這也是為了自己的統治能夠長久。
他規定國家的貴族階級不得超過國王的兩係親屬,農民歸屬於少量的貴族階級,且農民擁有自己的土地,賦稅為年產出的50%,另外盡量減少國家級工程的投入,國家掌控貴重資源、技術、教育、信仰。總之這些舉措都為後世柯西的統治留下了基礎。
柯西小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是個領導人的苗子,他五歲才會講話,也不會算數什麼的東西,並且他太愛哭了。別的小朋友和他搶東西他會哭,自己摔倒了也會哭,就連尿床了也哭。他的父母倒是不著急,每次他哭的時候不去管他,過了一會兒也就沒動靜了,況且他們累的很,根本沒時間去照顧柯西。
在柯西出生的那幾年,正好趕上了中原的潮濕大氣候,每年人們都是豐收年,家家戶戶也都屯了不少的糧食,雖然他們有50%的農業稅,但是由於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土地,所以他們才想要拚命的種地。隨著管理的越來越精致的土地,產出也越來越多,很多人家裏的糧食都堆滿了整個糧倉。他們便有心思做別的事情了,其中就有的人喜歡思考並且傳授思想,而在當時富足的情況下,在他們的地區裏,有一個叫育智的人四處講學,表麵上是一些文化藝術之類的知識,但是也有很多階級固化後產生的思想。
育智第一眼看到柯西的時候,他覺得這就是個弱智,既膽小又愚蠢,他簡直是具備了所有人類發展以來所擁有的全部缺點。但是據後來的育智說,他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光芒萬丈的人,他渾身閃著明亮的光芒,智慧的輝光讓他睜不開不開眼睛。他好像是命中注定的統治者,育智說。
當時的柯西才八歲,剛學會說話三年,流著鼻涕,亂糟糟的頭發,腦袋很大,像一個膨脹的月亮。細看的話,他長得很清秀,眼睛呈鳳尾狀,鼻梁挺拔,嘴唇很豐滿。育智注意到他確實皮膚雪白,在他們一群黃種人之間有點格格不入的樣子。
育智當年二十歲,家庭還算是比較富裕。他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總想著不切實際東西。比如創造一個遊戲,和朋友創建一個國家,你當國王,我當騎士,他當侵略者之類的,而育智玩的很認真,他甚至發展了一個係統,既掌管不同領域的官員,軍隊、文化、創造、農業、手工等各個場景。
育智在其中總是擔任國王,他時常在他的腦海裏麵演繹各種階級之間的生活場景。在他遇到柯西的時候,他問柯西最喜歡什麼。
“我不知道,你會玩遊戲麼。”柯西看著高大的育智。
“我會玩一個,我教你玩吧。”
當育智將這個複雜的遊戲教給柯西之後,他便沉迷其中了。
柯西最喜歡的是當一個政治將軍,一方麵可以在軍隊的部署上下很多功夫,另一方麵在政治權利的爭奪中也顯露出無比的嗅覺。這讓育智有點驚訝,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雖說在克米國,孩子長成16歲就差不多成人了,這對柯西來說還是太早了,也太不可思議了。可是這畢竟還隻是一個遊戲,育智便有意引導他將自己帶入遊戲中奴隸的視角,因為他長大後還隻是奴隸。
柯西很不喜歡這個奴隸的身份,為什麼要辛苦的勞作,還要將自己種的糧食交給這個沒有關係的國王和他的家族。可他也沒有辦法,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不自由的,他隻是一顆小石子,對任何人造不成任何影響,他能做的就是供養自己,不讓自己死掉,並且漫無目的地活下去。
當柯西把這些告訴育智的時候,育智再一次驚呆了。他雖然喜歡扮演國王的身份,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自由,自己的死亡。這讓他更確信柯西並不是一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