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邢風進入院子,果然和舊社會的大院子差不多,區別就是建築風格都是現代建築,穿過四五個走廊才到一個小院子,小院主體是一棟兩層小樓,兩側各有幾間廂房,沐雲惜讓人給邢風收拾了一間,讓他住下,順便洗洗澡,換件衣服,一會差人送來,然後就急衝衝的走了。
邢風心想可能去找她媽告狀去了,但不關邢風什麼事,過了一會衣服送來了,邢風關上門準備洗澡。房間不大,除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衣櫃,就是一張小床,浴室在門的右側。邢風把破爛的包裹藏到床下,把鳥籠和圓柱體放到桌子上,想了想又伸手把小鳥嘴上的嘴套給取了下來。
賤兮兮的對著圓柱體說:“小沐沐,我要洗澡了,可不要偷看哦”,沐冰蝶刷的一下投射出來,白了邢風一眼:“哼,誰稀罕看你的小可愛”,接著又一個聲音響起:“哼,誰稀罕看你的小可愛,你大爺的”。
邢風聽沐冰蝶說想起溶洞裏的事本來挺窘迫的,但又聽到另一個聲音,立刻意識到是那隻傻鳥在說話,又想起攤主王大炮的話,惱羞成怒,拿起嘴套就要給那隻傻鳥帶上。
“你大爺的”,傻鳥趕忙說道,邢風抓住它回個話:“你大爺”,小鳥還想說話:“你大。。。嗚嗚”,邢風不等傻鳥說完就給它套上了。
沐冰蝶在旁邊看的咯咯亂笑,花枝招展。
邢風鬱悶的進了浴室。
鏡子中一個皮包骨頭消瘦的身影出現,可能是營養不良的緣故,十五歲了身高才一米六多點,鏡子中的少年還特意看了看下身的小可愛歎道:“啥時候能變成大可愛啊!”。
洗刷刷,洗刷刷。。。
常年地下生活導致在洗去汙垢後皮膚白皙嫩滑,眼睛黝黑深邃,雖說算不上多帥,但也不醜。
人靠衣服馬靠鞍,果然是至理名言。
換上新送來的衣服,儀表堂堂,妥妥的精神小夥一枚,加上皮膚白皙,有小白的潛質。
邢風從浴室出來後就連沐冰蝶都多看了他一眼,邢風得意洋洋湊到沐冰蝶跟前賤賤道:“小沐沐”,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個嬌怒的女聲“下流”,登登登腳步跑遠的聲音。
邢風驚愕,一臉苦笑的說:“得,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黃泥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看著沐冰蝶在一旁幸災樂禍,邢風懊惱道:“你是不是知道,你怎麼不阻止我”,沐冰蝶得意道:“誰讓嘴賤”,看著邢風真的擔憂又連忙說道:“我示意你了,你沒看見嗎?我不能說話,我說話那小姑娘不就聽到了,我看那小姑娘雖然任性,但心底是挺善良單純的,你不是挺會講故事的,多講幾個故事哄哄她”。
邢風想了想也是,現在沒得辦法,隻能試一試了。
沐雲惜並沒有走遠,跑了一會她又氣衝衝的回來了,她到想看看邢風怎麼解釋,邢風尷尬的開門走了出來,沐雲惜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又變的高冷望著邢風。
邢風知道這是讓他說點什麼,邢風猶豫了一下說:“那個,沐姑娘,我剛才其實不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