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陳一夫把外套脫下,在車裏麵坐了很久,最後大聲笑了起來,咬著拳頭,眼角泛著淚,喜極而泣。
回想起來這幾年來他去過布拉格,因為那裏有他們美好的回憶,後來又去了國內外每一個他們去過的地方,還有就是以前她說想去的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她,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
現如今陳一偉早就留學歸來,在公司裏實習了一年多,他終於可以放下擔子,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他回到家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在餐桌上把公司交代給陳一偉。
陳一偉知道這些年來自家大哥過的並不開心,但是他還是放下筷子問:“非走不可嗎?”
他母親沒有看兩個人,吃著自己的飯:“去找她?”
“嗯。”沒有過多的語言。
“以後多回來看看。”陳母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看得出來這幾年來在兒子臉上看到的笑容越來越少了,索性就放他走吧。
陳一夫不可思議看著陳母:“謝謝你,媽。”
陳一夫走的這一天張黎和江陽來機場送他。
張黎看著陳一夫遠去的背影感歎到:“願全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江陽把她抱在懷裏:“會的。”
北半球大多數地方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而南半球相反。
陳一夫來到林逾靜開的咖啡館,外麵種著她喜歡的藍楹花,她曾經說過:藍楹花選擇在每年的春末初夏把自己積攢一年的能量集中釋放出來,花期達數周,搭配滄桑的樹幹和稀疏的樹葉,它的花語是寧靜、靜謐,寓意一種安靜舒服的環境。還有一個花語跟愛情有關,花語是在絕望中等待愛情,困境中對於愛情也有所向往。而且它是淡藍色的,我就喜歡這個顏色。它的花語是寧靜、靜謐,寓意一種安靜舒服的環境。
他現在想想在絕望中等待愛情,困境中對於愛情也有所向往。好像就是在說他們兩個人。
他走過去看門上掛著招聘信息,他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女服務員過來用英語和他打招呼:“你好,先生要點什麼?”
他禮貌性的笑了一下,“我是來找工作的。”然後指了指門上的招聘牌。
“不好意思,老板出去了,你可以坐在這裏等她一下嗎?她應該馬上回來了。”小姑娘說。
“好的,那先給我一杯冰美式吧。”然後放下自己的行李箱,坐了下來。
他看著這裏麵的裝修都是她最喜歡的風格,店裏麵放著悠揚的音樂,讓人沉醉在其中。
等了一會林逾靜回來了,小姑娘跟她說了事,她走了過來,“你好……”
看見陳一夫時她靜靜的站在那裏。
他走了過去看著她笑道:“聽說,你們這裏招服務員,不知道要不要男的。”
林逾靜看著他眼淚流了下來說:“要,就看你能不能吃苦了,我們這裏很忙的,所以……”
“我能。”她還沒有說完,他就說道。
兩個人對視一笑,歲月美好。微風拂過外麵的藍花楹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江陽看著陳一夫發過來的照片問著懷中的人可憐巴巴的問道:“你看人家都成雙成對了,我都已經求過四次婚了,你什麼時候答應嫁給我啊,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啊?”
張黎把玩著他的手笑道:“你就這麼想和我掛在一個戶口簿上啊。”
江陽掐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說:“做夢都想。”
張黎被他掐的氣鼓鼓的:“臉本來就大了,你再掐就更大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江陽看著她笑著:“沒事沒事,我不嫌棄。”
張黎氣極了從沙發上爬起來拿著墊子打他:“你再笑,你再笑,你再笑,我把你的牙給拔掉。”
江陽突然抓緊她的手,在她旁邊單膝下跪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張黎你看我已經求過四次婚了,我也老大不小了,我不想再做你的在途物資了,我想成為你的固定資產,好嗎?”
張黎看著他笑了笑把自己的頭發往後一甩:“那好,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固定資產了,永不累計折舊。”
江陽開心的抱著張黎,這時張黎突然來了一句:“那我的戒指呢?”
江陽從褲兜裏掏出一枚鑽戒,戴在張黎的無名指上。
張黎看著他,“你是時刻把這戒指放在身邊啊!”
初暖又叫回了李佳,現在的她在孤兒院做一名老師。偶爾來陪蘇禦聊聊天,說孤兒院又來了一個怎麼樣的孩子,那個孩子被人領養走了,那些孩子在什麼什麼比賽中得了名次。她就這樣講著,好像他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聽著她所說的一切。
過了幾年江陽和張黎合作注冊了一家代理記賬公司———陽黎
如果愛情是長期借款,我希望利率為零,償還期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