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瑩說她喜歡寒酥公子,不但搶走了嫁衣還把我們兩個鎖在屋子裏……郡守大人,這事兒你不知情啊?”
北堂靖一臉無辜地講述實情。
這件事她是一點都沒添油加醋。
昨兒謝挽瑩叫囂離開後,今天一早又跑了過來,趕在寒酥進門前換好了嫁衣,把門一鎖就離開了!
寒酥這麼快就發現新娘被掉包,想來謝挽瑩這會兒已經被他凍成了一座冰雕吧?
“我真的不知道啊!”
謝郡守害怕自己被凍成冰雕,極力的想要和新娘掉包一事撇清關係,望向寒酥說:“寒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讓挽瑩上花轎啊!”
“女兒啊,你快和寒公子解釋,這件事為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謝郡守差一點就看哭了出來。
陳冬暗暗思忖,謝郡守被寒酥凍成了冰雕,阿靖的積分就泡湯了,“這一切都是謝挽瑩的主意,我爹他並不知道知情!”
謝郡守鬆了一口氣。
寒酥鬆開‘謝挽心’的手站起身,轉過臉望向謝郡守,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從今往後謝挽瑩便是我落雪山莊的奴仆,和郡守府再無半點瓜葛,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老婆沒了可以再娶!
孩子沒了可以再生!
謝郡守隻想狗頭保命!
寒酥視線又落在北堂靖身上,眉頭輕皺,“小不點,你怎麼還穿著這身衣裳?不是讓你換成紅色的嗎?”
“我能不去落雪山莊嗎?”
“不行!”
寒酥粉唇親啟,威脅加警告,“你敢不去,敢背著我逃跑,被我抓到就把你變成一座冰雕。”
北堂靖撇撇嘴,“又嚇唬孩子。”
寒酥說:“我眼裏不分大小,隻有聽話和不聽話。”
連孩子都不放過。
北堂靖越發覺得寒酥不能留,留來留去遲早是禍害,“你別總拿冰雕嚇唬我,我可是小神醫,說不定你哪天還會求我呢。”
寒酥用鼻子哼了一聲,樣子十分不屑!
花轎沒了。
謝郡守連忙讓人備了一輛馬車,恭恭敬敬地送女兒出門,哦不,出嫁。
仍不忘小聲叮囑‘謝挽心’說:“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要惹寒公子生氣,他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想想你娘,想想郡守府上下百十口性命,你千萬千萬要順著他,一定要順著他啊!”
馬車走到一半。
寒酥實在無法忍受北堂靖身上土裏土氣的衣服,直接把她從車上丟了下去,讓她把自己收拾幹淨再去落雪山莊!
北堂靖屁股都被摔疼了,樣子十分的狼狽,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氣的撿起一顆石子在地上畫起了圈圈!
“沒事吧。”
忽然頭頂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接著便被一雙手扶起來。
看清麵前的人後,北堂靖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雲華世子讓你來找我嗎?”
“不是。”
“那你怎麼會在這裏?”
“路過。”
聽風奉命監視落雪山莊和寒酥,當然這些他不能告訴北堂靖,“你怎麼被人從馬車裏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