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圍剿亂黨時,諸位都分到了不同的方位攻打,有些細節諸位並不清楚,我與我大師兄一同在敵軍城下時,人質裏的確有楚玥姐姐,但是,諸位可以想想,若換做是你,你是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死去,還是會奮力去救下?”
台下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而石公錯卻皺了皺眉頭,這可是能讓淩雲派顏麵掃地的大好時機,他怎麼可能放過?
“想必各位心裏都有答案,不管能不能救成功,也是會拚死一救的。當時,我的子母刀飛向了楚玥身後的那位餘孽,緊接著楚玥也跳下了城牆,而師兄則迅速飛過去接她。”
“那之後呢?楚玥怎麼死了?”一位弟子沒忍住問了一句,要知道憑楚憶澤的實力,護一個楚玥綽綽有餘,剛問完,這位弟子就意識到自己不該說話,趕緊捂住了嘴,好在大家都想知道,沒人在意他。
“楚玥是在跳下城牆後死的,師兄接住她時她已經去世了。”
什麼!從跳下城牆到接住她前後不過短短的幾十秒!是什麼人速度可以這麼快!
“而且,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暗殺楚玥的武器不是別的,是鳩毒。”
什麼!鳩毒?楚玥是自殺嗎?
石公錯聽了以後又說道:“嗬,口說無憑,誰知道是被人暗殺的,還是被楚憶澤殺的?楚玥在淩雲住那麼多年,她的鳩毒,楚憶澤平日裏是可以接觸得到的吧?那麼短的時間,能接觸到楚玥的不隻有楚憶澤麼,再說,誰知道是楚憶澤為天下除孽,還是他自己和亂黨勾結,用了邪術?”
“也是啊,石峰主說的不無道理。”底下的許多人開始應聲附和。
“你胡說!我大師兄才不會做這種事!”葉清瑤氣的憋紅了臉,她從來沒想過她大師兄會受這麼大的汙蔑!
“我也覺得,楚掌門的聲名一向很好,他不會做這種事的。”慕瑾天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是她剛一開口,就被石公錯頂了回去。
“小雜種,有你說話的份麼?”
這慕瑾天,天資聰穎,可因為她家門不好又生得醜陋,受人辱罵和無視是常有的事,正因為如此,沒多少人知道她的聰慧,在人們眼中,她就是個不起眼的小雜種,時不時會同“沉魚落雁”何木北會出現在重大場合,她們二人情同手足,可不用說也知道,人們往往注意到的是何木北而不是她。
“那石峰主的意思是,您就該在這說話?”江水寒本身就很反感這種以貌取人的人,再加上他一直往楚憶澤身上潑髒水,他還是沒忍住將這話說了出來。
“嗬,我該不該說話?敢問江公子,你和楚憶澤是同一門派,你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我剛說的那些,沒道理麼?”
石公錯一臉得意的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慕瑾天則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石峰主,邪物一事是沈某前些日子與楚掌門一同下山除祟碰到的,您若不信,可以去南縣調查一番。”沈祭柯鎮定的解釋著,可是,石公錯怎麼會聽?
“沒必要費那個力氣吧?沈掌門向來與楚掌門交好,為他說話倒也是正常,不是嗎?”石公錯得意的揚起了嘴角,這個局從一開始就沒有完美的答案。
蕭白爍握緊了拳頭,他實在是不想聽這些雜人廢話,各門派中一出點問題,總有那麼幾顆老鼠屎唯恐天下不亂,正準備上去去揍他,沈祭柯卻攔住了他,他示意蕭白爍這事交給水寒就行。於是江水寒又說道:
“想必諸位都知道我師兄的為人,勾結亂黨的事他是絕不會做的,況且,我師兄他沒傷害到任何一個人,這些天來我們一直調查著楚玥的死因,好在我們查到了些許,或許各位掌門都不知,
楚玥煉毒,中原之毒,根本傷害不了她,但若是西域禁忌呢?我剛說了是鳩毒,可楚玥身上的可不是一般的鳩毒。那鳩毒上是否染上了這禁忌,想必某些人心裏清楚。”江水寒頓了頓,看向了石公錯,“您說是吧,石峰主,您從一開始就在挑事,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事與您是否有關。”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有些人時不時瞟幾眼石公錯,看到這情況,石公錯有些不知所措,他突然眼珠子一轉,趕緊撇開自己,換了質問對象。
“這現在不會傷害可不代表以後不會,您說是吧,楚長老?您從一開始就沒說過話,總得給我們個解釋吧?”
“石峰主莫急,楚某自然有楚某的打算。”楚桓韜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這才注意到楚桓韜身上流露出的陣陣寒氣。
“楚某先在這裏給諸位賠罪了。楚憶澤體一事,楚某實際上在昨日就已經知道了,但是楚某依然堅持要舉行掌門人接任大會原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