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銷雨霽之後,薑若凡在榻上盤膝坐下。
這番一龍五鳳的雙修,體內的痛感倒減輕了幾分。
看著身邊四位衣衫淩亂,臉色緋紅,還帶著些許畏懼的女先生,薑若凡露出溫和的笑意:
“做了我的女人,以後我絕不會虧待你們,來日我返回上界,你們都可與我同行,入我薑氏皇朝,做我的屬下女官。”
“如此,你們那些學識倒也有用武之地,若是不願做官,做我宮中嬪妃也可。”
幾名美人也顧不得身上沒穿多少衣服,齊齊地向薑若凡跪下:
“多謝殿下恩典!妾身等必然永生忠於殿下!”
薑若凡又問了他們的名姓,喚來一直侍奉在暗處的侍女薑影,將她們帶到偏殿歇息。
安排好了這幾位初承雨露的可人,薑若凡轉向床榻角落、哭得梨花帶雨的宋曉舞。
薑若凡將被褥上五朵殷紅的梅花收入貼身的儲物袋,方才開口。
“莫不是為夫方才有些粗暴,弄痛了娘子?”
宋曉舞恨恨地看著薑若凡,眼神卻又逐漸變得複雜。
“隨你調戲吧,反正我已經不幹淨了。”
“隻求你放過我哥哥,若是可以,還請給石師父立個墓碑。”
“都依娘子所言。”薑若凡此時全然不似先前的冷漠,溫柔地將她攬在懷中,“曉舞,在你眼裏,我是否是個仗勢欺人、無恥好色之人。”
宋曉舞倒也懶得再去掙脫他的,索性就躺在他懷裏,回嗆道:
“嗬嗬,難道薑殿下是什麼至善至純、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嗎?那曉舞可真是傾慕殿下啊!”
薑若凡對她言語中的譏諷置若罔聞,隻是輕歎一聲。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遠古之時,人族有一大能修士,在妖族進犯時挺身而出,將妖祖之一,遠古龍族之皇,斬殺於戰場上。”
“經此一戰,他又吸收人族與龍族之強項,創出絕世功法,祖龍經,此後於人族無敵,恒壓當世。”
“他卻未曾注意,在擊殺龍皇之時,對方在他身上留下的龍血毒。”
“龍性本淫,此毒一旦發作,需與女子雙修方可解毒,且雙修之後,女子必定會毒發身亡。”
“那位大能也因此痛失愛妻,抱憾餘生。”
“為避免遺禍子孫後代,大能耗盡心力,以祖龍經將此種血毒強行煉化,使之不會傷害到雙修伴侶。”
“可人力終有窮,縱然其人有絕世之資,也無法將龍族整族的血海深恨徹底消除,還是為後代留下了後遺症。”
“他也因此留下一條祖訓,不可辜負任何一位心愛之人。”
薑若凡忽然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黑血,身形後仰。
那黑血落到地麵,竟直接腐蝕了地麵鋪著的玉石。
一旁的宋曉舞急忙扶住他的身子,眼神愈加惶惑:“這,這就是祖龍經的後遺症嗎?”
“曉舞冰雪聰明,想來也能猜到我所說的大能修士便是我的先祖。”
“我薑氏一族,於修行之路無人能敵,卻遭天妒,壽元不及常人十之一二。”
“那些世家宗門、萬古傳承,皆有祖輩修士坐鎮,惟我薑氏皇朝,一脈單傳,若想存在於世,需有鎮壓同代的能力。”
“修行一道本就是奪天地造化,逆天而行,世俗條框,正邪之說,於我而言,不值一提。”
他輕輕按住宋曉舞扶在他胸口的玉手。
“我之修行,不為長生,隻求庇護你們,我的親愛之人……”
說完,他又重重地咳了幾聲。
“別說了……”宋曉舞嗔怪地看著他,“我略通醫術,你替我解開束縛,我給你治療一下。”
薑若凡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宋曉舞感覺身上原先的束縛消失了,可以再度調動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