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看向東方不敗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遲疑之色,盡是熾熱、崇拜,跟著這樣的教主才不枉此生。隻有向問天已經是麵如土色,渾身大汗淋漓了。
“哼,我就知道一個小小的任我行、怎麼可能奈何得了我哥,即使是宗師級高手又能如何?隻不過是一塊磨練石罷了。”東方白昂起精致的小下巴,玉容上充滿了驕傲、自豪之色。
雪千尋一張柔美中又顯得英氣勃勃的絕色容顏上、也是笑意盈盈,看向東方不敗的美眸中盡是愛意和高興。
東方白這時突然看向了雪千尋,見她這幅樣子,不禁嬌哼一聲:“不管怎樣,你的過錯都不能饒恕,此番事後再與你算賬。”
雪千尋微微低頭,不說話也不反對,她的命、她的一切早已是東方不敗的,隻要東方不敗一句話,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她犯得過錯,自然更加不會推脫。
廣場上,聽到任我行的怒喝聲,東方不敗隻是輕輕一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就是這輕輕一眼卻讓任我行更加憤怒,因為他知道這是東方不敗對自己的極其藐視,這又如何能讓他不怒。
此時東方不敗心裏卻是微微皺眉,現在他的身體內已經出現了不輕的傷勢,任我行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拿任我行在練手,好來突破大九天手,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順便再了解一下宗師級高手到底多厲害,結果讓他有些失望,他想的不錯,任我行這個宗師級高手真的是最弱的宗師級高手,甚至比他想象的還弱一些,起碼那一招看起來他都使用不了,與真正強大的宗師級高手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隻有一身不錯的內力在支撐著他宗師級高手的實力,就連快老死的周天立都比他強不少。
不過,再怎麼說任我行也是一個宗師級高手,而東方不敗隻有先天八重,剛才跟任我行硬拚這麼久,他憑借的也隻是自身天生經脈寬闊、強韌,承受力比尋常武者強多了,即使剛到宗師級境界的任我行也不如他。
所以他才能憑借速度主動跟任我行對這麼多次掌,而現在他已經不準備再跟任我行鬧下去了,這場比武中任我行的利用價值已經完了,幫自己小小突破一下,然後在全教上下確立自己的無上威信,這就是任我行的利用價值,現在是時候結束比賽了。
想著,東方不敗嘴角輕挑,勾畫出一個完美而不屑的弧線,整個人驕傲、霸氣、邪意、不屑一顧的氣質盡顯無餘。
他的左手自然地握住了劍鞘,白皙如玉的修長右手手掌、終於第一次搭在了腰間白鋒劍劍柄上。
“嗯!”正憤怒的準備上前與東方不敗拚命的任我行一個激靈,停下了腳步,看著右手握住劍柄的東方不敗,任我行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他從來沒有見過東方不敗出劍,兩年來一次都沒有見過。
不過他卻從來沒有認為東方不敗的出劍是徒有虛名,曆工敗在東方不敗手上後,說了一段話。
東方不敗最厲害的時候,就是當他右手搭在劍柄上沒有出劍時,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那一劍有多麼快、多麼鋒利,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而當你知道那一劍時,你已經敗了、或者死了。
這段話也被百曉生組織記在天驕榜上東方不敗的介紹上,被世人皆知。
而現在當任我行真正麵對著手搭在劍柄上的東方不敗,他才真正了解了那段話前麵的意思。
他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東西已經牢牢鎖定了他,武者的直覺告訴他不用躲,因為不管他怎麼躲都躲不了,他隻能硬拚,可是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又直襲他的心頭。
他討厭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卻止不住的湧出來。
這時,周圍不管是誰都下意識緊張了起來,臉色已經激動、緊張的潮紅起來,那段話他們所有人也都知道,當東方不敗右手搭上白鋒劍劍柄時,他們也都明白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事。
幾乎所有人都期望看到那一劍,看到那奇跡般的一劍,那鎮壓天下絕世天才的一劍。
東方不敗已經收起了笑容,完美的臉上平靜而嚴肅,不過一絲凶意卻明顯存在。
“嗆!”
一聲清脆的拔劍聲突然響起,如同從天外而來,而在這聲音之前、一道細而長的白色劍光已經出現在所有人眼中,沒人能形容這劍光的模樣,也沒人能形容這劍光有多麼細多麼鋒利。
任我行隻看到一道細而長的白色劍光充斥著他的雙眼,一道拔劍聲響遍他的耳邊,渾身雄厚的內力早已經布滿全身,正想做什麼時,他卻發現自己已經做不了了,渾身的內力如同山一般的重,不受他的控製,他的身體完全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