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潔沒有回答薑為的問題,她先是看著一片混亂的二樓皺了皺眉,隨後對薑為說出了他最反感的兩個字:“薑為,我們分手吧。”
薑為身體短暫一滯,隨即走到沙發邊坐下,問:“真的要這樣嗎?”
周潔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是的,我讓子濤過來幫我搬東西,你不要多想。”她縮了縮鼻子,擦了擦眼睛繼續說道:“我已經很努力地嚐試維係我們的關係,但我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對於生活,你沒有自己的目標;對於事業,你也同樣沒有。當然,也可能是我對你的目標規劃實在理解不了。”
薑為雙手捂著臉,他不想讓周潔看到他傷心的表情。在發現周潔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放下雙手,看著周潔的眼睛說:“你真的決定了嗎?”
“是的,不隻因為今天這件事。曾經我們是很甜蜜,但是現在我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越來越不能互相理解。就連家裏裝攝像頭這種事,你也幹的出來。我真的很想嚐試分開一段時間,看看我們是否可以獨自生活。”
薑為深吸了一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對周潔說:“我尊重你的決定,很感謝我們一起度過的所有美好時光,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你們慢慢搬,記得關門。”說完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
在滬城,威爾丁酒店的清吧內,薑為獨自喝著悶酒。中途他曾給譚文傑打電話,但對方依舊未接。在喝完杯中最後一點酒後,他對吧台服務員說:“再來一杯一模一樣的。”吧台小哥點頭後,便開始調配起來。
“對於生活你沒有自己的目標、對於事業,你也同樣沒有”等待期間,薑為腦中又回想到周潔分手時說的話。“目標,我今天差點就死了我還要什麼目標;這個世界多美好啊,我就是要享受!”薑為自言自語的說道,傷心的酒最醉人,哪怕是對有極強治愈能力的薑為。
服務員給薑上完酒後,撥通了前台的電話。聽力過人的薑為聽到服務員詢問自己是否有隨行人員的話,抬起頭對服務員說道:“幹嘛呢幹嘛呢?這點酒我還付得起。”
“先生,您可能誤解了,我是怕您喝多了,如果您房間在附近,我們可以送您回去。”服務員連忙解釋道。
“哦,對哦,我的房卡還在白靜琳那裏。”薑為突然想起來,於是他便撥通了白靜琳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喂,我……我的房卡你給前台了嗎?”半醉的薑為有些結巴的問道。
“你喝多了?你在哪呢?”白靜琳感覺他說話不正常,反問他一句。
“沒……沒有,這才哪到哪啊?”薑為回答道。
“我還在酒店裏麵看電視呢,你在哪啊我過去接你吧。”
“那正好,你下來陪我在喝一杯,我在一樓清吧。”說完薑為便掛斷了電話。
不久後白靜琳出現在酒店清吧,目光掃射著尋找薑為的身影。此時的她不再是剛到酒店時失足少女般的模樣,而是光鮮亮麗的都市麗人,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更是吸引了不少男子投來欣賞的眼光。
白靜琳在薑為右側一個空位處坐下:“小弟弟,一個人喝酒不叫姐姐,不夠意思了吧!”
“這不是叫了你嘛,帥哥,給她來一個一樣的。”薑為讓服務員也幫白靜琳上了一杯和自己一樣的酒。
“失戀啦?一個人喝那麼多?”白靜琳看著薑紅彤彤的臉龐問道。
薑為向白靜琳豎起大拇指:“厲害!不愧是閱男無數的情場浪子。”
白靜琳一聽,略顯不快:“誰閱男無數了,不要亂講。”她猛喝一口服務員剛端上來的酒,隨後跟爺們似的一隻手搭在薑為的肩膀上說道:“兄弟!陪我去逛街吧,喝酒是沒有用滴。嗯,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她不等薑為答應,立即和服務員買了單,拉起薑為便走出了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