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張啟靈一副不把她搖醒不罷休的架勢，樂螢咳了幾聲後睜開眼睛。
少年，你活該單身！
不對，他不是少年了，單身的話，好像原著裏變成禁婆的霍玲就蠻喜歡他的，還親了他？
shift，她都沒能親上！
“你幹什麼！”
“你在做什麼？”
兩人同時問出口，樂螢不自然的看向別處，這次是她的錯，在一切沒有塵埃落定前，她不該想睡的。
氣氛沉悶著，樂螢沒等到張啟靈再開口，不自覺又回看向他，隻見張啟靈用譴責的目光盯著她，樂螢弱弱地低聲說道：“我就是想玩會兒水。”
張啟靈想起她潛在水中，閉著眼一動不動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玩水的模樣，安靜地讓他心底有些發慌。
張啟靈無言地抓著她的胳膊向前方遊去，卻察覺到她的反抗，當即停下鬆開手，回身看她又要作什麼妖。
“你這樣是趕不上船的，我帶你飛吧！”
樂螢說完一隻手挽起他的胳膊，另一隻手向旁邊舒展，隨著她的動作，兩人也離開了水麵向前方飛去。
張啟靈看到她真的把自己帶離了地麵，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是神仙？”
他曾跟黑瞎子單方麵討論過，最後一致認為她是傳說中的修行之人，現在還能飛，難不成她真的修成神仙了？
樂螢想了想，神，她是沾邊了，仙，大概也是沾邊的，所以她頭也不回地道：“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難道是因為還沒厲害到飛去天上生活所以才不算？
但她都能帶人飛了，也不用吃飯，想來距離去天上生活也不遠了吧。
所以她剛才跳水是為了試驗自己能不能隔絕呼吸？
所以他又一次做了無用功，幫倒忙了？
這一刻張啟靈腦補了很多，樂螢明顯是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強大，甚至很快就要飛到天上去了，他想幫她做些什麼，但最終發現自己什麼都幫不上，甚至還是她幫著自己，這個認知讓張啟靈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隱隱地，懷疑起她的動機。
樂螢說過，她是衝他來的，所以她到底圖什麼？
要說他最大的秘密，可能就是長生了，但樂螢一個快要飛升成仙的人，本身就是長生的吧，就連黑瞎子也說過，她的年齡隻怕不會比他倆小多少。
如果排除這個，那就是他的血能驅蟲，可樂螢怕蟲嗎？
張啟靈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她就為他治手上的傷，那個鬥裏明明有很多屍蹩蟲，可她照樣毫發無傷地帶著天真出來了。
總不可能真的是想當他夫人吧？
張啟靈垂了垂眸，不，那明顯是她隨口開的玩笑，不能當真。
所以他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是能讓一個神仙都想要的呢？
張啟靈想到頭都痛了，腦子裏也還是一片空白，他挫敗地任由樂螢把他放到甲板上，原本下意識想叮囑她不要再玩水的話，也在想起她是個神仙後果斷咽了回去，他安靜地看著樂螢施法弄幹了兩人的衣服，又在他臉上比劃著什麼，直到樂螢說道：“好了，這下不用怕沾水了，可比你的麵具強多了，還不傷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