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中醫感覺最近自家徒弟幹活特別積極,他有點納悶?
這是被嚇一次嚇的沒那麼傻了呢?
薑糖對上自家師父審視的眼神,她嘻嘻一笑問道:“師父,徒弟美嗎?”
徐老中醫喝茶的手一頓,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錯覺,剛剛肯定是錯覺。
突然,有個小男孩跑了進來。
小男孩長得個子高高的,又黑又壯。
他滿頭大汗,看起來十分焦急的樣子。
大壯喘著粗氣說道:“醫生,我....弟弟他喉嚨卡住了。”
薑糖和徐老中醫聽後臉色大變。
薑糖腿腳麻利,直接從板凳跳下來。
“弟弟呢?”
小男孩,指了一個方向。
跑著跑著,看見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小孩,她臉上都是汗水和淚水。
薑糖一看,這孩子隻有幾個月大。
她站到婦人麵前,想接過孩子。
婦人警惕的看著她,說道:“小丫頭,我是來找徐老中醫的,你快躲開。”
薑糖有點鬱悶,徐老中醫腿腳不好,等他跑過來,小娃不得沒氣兒了。
薑糖無法,她踹向女人膝窩。
女人腿一軟,就跪了。
趁著她重心不穩,薑糖連忙搶過孩子。
此時,孩子口唇青紫,哭都哭不出來。
薑糖將嬰兒臉部朝下,手托住寶寶身體,固定住頭頸,頭低於胸部。
另一隻手在肩胛骨之間連續5次,然後將其翻正,按壓胸骨下端,又重複。
終於半顆花生米從她嘴巴裏出來了,小寶“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薑糖驚呆,這小娃也就四五個月大,大人再怎麼粗心,也不應該喂這樣堅硬的食物啊。
婦人是村裏薑大年的媳婦,何芳,有一兒一女,性格脾氣出名的好。
何芳在旁邊看傻了,因為情況太過於緊急,薑糖的動作幹淨利落,就像做過很多次一樣,完全不像傻子。
薑糖本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反複做幾次,身上已經汗透了,胳膊也有點發麻。
“姨姨,寶寶沒事了。”
何芳聽到她這樣說,接過寶寶,隨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如果不是她今天中午臨時有事兒回家,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徐老先生和小男也到了,還有一個老太太也追了上來,正是何芳的婆婆,袁氏。
那袁老太太看起來幹瘦幹瘦的,吊梢眼看起來很刻薄。
她一點也沒有關心孩子的意思,反而說道:“這臭丫頭命還挺大。”
那意思聽起來還挺遺憾。
薑糖聽她這樣說,心裏一股子火噌噌往腦袋上湧。
“媽,我說了幾次了,孩子還小,她連牙齒都沒有,你怎麼能喂她吃花生呢?”
“哼,我們小時候,有花生米都樂死了,現在娃娃就是金貴喲。”
何芳氣的臉色鐵青,她還在努力隱忍著,恨不得上前給這老婆子兩巴掌。
徐老中醫說道:“給這樣的小娃娃喂花生米,你這個老婆子以前真帶過娃娃麼?”
“如果你不想給我帶娃娃,我就自己帶,或者我雇人帶,隔壁的李嬸子帶娃一個月500塊錢,我現在工資1200,我自己能負擔的起。”
“白家娘們兒,生個賠錢貨,還想花錢養她,要我說掐死了事兒。”
女人聽後閉了閉眼,說道:“既然你這麼絕情,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