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黑的很快，有天回到大雜院見房東拿著茶杯在院子裏坐著。
“叔，這晚了，你咋還在這坐著呢”我疑惑的問房東。
“等你呢！你夥計虛無給你來信了”房東說著給我遞過一封信。
我急切的打開，內容寥寥幾句
“吾弟還好，一別半年我很好！聽小高說你考研不成功，希望你不要放棄，加油！”
信的內容和虛無兄的身高明顯成反比。嗯！這就是他的風格。
心生不甘，又向往揚帆遠航的大海，虛雲兄的來信就像古城陽光正好，偶爾有風吹過，還有雲飄過。
冬日的光陰就這樣，靜靜地在古城所有角落流淌。雖然每個季節自有其美好。湛藍的天空映襯著，從南山飄來的雲朵。變幻不可琢磨。
而我，隻是安靜地，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任那陽光燦爛、看那雲卷雲舒、聽那清風呢喃、以淡然的姿態看時光慢慢在歲月裏剝離。
在律所正式轉正的手續和資料都準備好了，律所安排主任親自麵試。
主任是一位美女，隻見過兩三麵。紅的唇、粉的臉，關鍵有一絲淡淡的幽香沁入肺腑。
“你好，做個簡單介紹”朱唇輕起，
“我叫天空實習到期，本科，跨專業考法碩”我答。
“你對法律的認識”精致的臉龐帶著幽香，一絲高傲一絲不可侵犯又一絲不可觸及。
“法律”雖然是統治階級意誌的體現，國家的統治工具，但更多是體現棄惡揚善的精神”，我答
美女輕點粉嫩的額頭表示讚許，“真誠的希望你能加入”。簡潔聰慧像天邊的那朵白雲遙不可及又那麼美麗！
和美女主任的這次麵試溝通，不是感官的看見，而是侵入肺腑的幽香。
癡情的上海男人留下屬於我的6千的辦案費，每次問美女主任要，她都有不同理由，無非是家裏公司先挪用，當然我一直相信，相信那精致的臉龐，朱唇輕起侵入肺腑的香。
直到那天，當然我再也不想回憶那天的難過，主任辦公室燈亮我準備敲門，屋裏傳來說話聲。
“你輕點”主任撒嬌的說。
“你這裏好軟”聽聲音是所裏長相一般業務很牛的律師。
“不要”估計牛律師狠勁捏了一把。
我突然想到日本小電影！推門進入，兩人瞬間石化。牛律師很不情願的鬆開，我提起6千的事。
主任說“所裏一批實習生都要考研考照，她統一規劃了此事準備買一批資料，錢統一用在這上麵了”。
我無語也算讚許，掩上門，我突然想停下傾聽。
“他就是運氣好，上海佬找他就是瞎貓撞個死耗子”美女律師像變了個麵孔，朱唇輕起無所謂嫉妒但充滿了惡毒。
又過幾周，那個長相一般的律師突然找到我說：“不分配法律工作者的費用可以到司法局投訴，讓司法局給所裏壓力”。
我很吃驚得知那貨和主任鬧翻了。我這才知主任父母是下崗職工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工作生活壓力很大，所以所裏費用壓的很低。
再見主任，主任一改往常的善解人意，淡淡的說“資料裏給你留了一份最全的”！
幾天後，我接過主任給的資料，資料上有一絲淡淡的香。
主任給我解釋所裏的不容易希望我能理解。
我沒太聽她談話內容隻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就像南山裏飄過來的那朵雲，變幻不可琢磨。提成變成資料，我心中也釋然！
美女主任的確是那朵變幻無常的雲，感覺她不“屬於”天空，它隻是懸掛在那兒。
捎帶著美麗和無所歸屬又自我轉瞬變換的模樣經過，不曾弄髒天空或在天空畫下任何記號但還是那麼遙不可及。（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