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晚,林毓容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讓醫療兵打上一針安眠劑,再去服用一劑上次配好的中藥,去睡覺,但是她此時卻感覺到不對勁。
頭疼,頭暈,就連骨頭都仿佛被捏碎了一樣,渾身的肌肉仿佛被一把把刺刀一刀刀切下來一樣。
林毓容瞬間從暗紅色的木頭椅子上跌了下去,椅子發出“哐當”一聲響,警衛員李樹豔瞬間從瞌睡裏驚醒,衝進了林毓容的辦公室,卻看見了一副嚇人的場景。
林毓容元帥倒在地上,腦袋已經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身體不斷的變小,頭發變得銀白,正在一下一下的呼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
李樹豔顫抖地吼著:“警衛連封鎖區域,元帥遇刺,封鎖全場!醫療兵給老娘滾進來!”
一邊說著,一邊衝到林毓容身邊,把自己背在身上的急救包打開,拿出止血粉,一股腦的倒在林毓容流著血的頭上,抖著手,把紗布包在林毓容頭上,此時,醫療兵終於衝進來了…
一天後,904軍醫院。
“統帥,林帥的病情不對勁,而且羅帥和李將軍在喝了林帥配的藥之後全成了這個樣子。”傅連瞕邊走邊給統帥介紹著情況
“事情太突然了,904的醫生知道我在蘇州準備給元帥會診呢,結果還沒開始,就出事情了,羅帥和李將軍在13個小時前也出現了和林帥一樣的情況,身體變小,但是頭沒有磕破,頭發沒有出現變色,體檢情況顯示,羅帥就是血糖有點高,12.4,以前的疾病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沒有了,李將軍也恢複了,肝髒檢查全部正常,就是…”
“連瞕同誌,說吧,我可以承受得住”統帥忍著眼淚,取下了老花鏡,擦了一下眼眶,讓自己不要流淚,林毓容在以前的戰爭裏立下了汗馬功勞,卻有了那一槍,讓她一輩子烙下了病根,怕光,怕風,怕水,怕聲音,而且建國後還不拉幫結派,就和羅雅懷,李雅樓不定時互相關心一下,從來沒有別的將領的毛病,為了這個祖國,她已經犧牲了很多了,在前幾年,她連打仗都不行了,隻能靜養,就連會議也隻能帶著女式墨鏡在黑暗的角落呆著,就怕出事情,一次次的出事,又被蘇聯庸醫治壞了身子,生不如死的活著。
“元帥目前已經蘇醒,羅帥和李將軍還在昏迷,我已經和904的醫生搶救了,問題是結果正常,人一直沒蘇醒,可能是因為喝藥的時間晚於林帥喝藥的時間,目前我們不知道怎麼樣讓她們蘇醒過來,您先去看林帥還是看羅帥和李將軍?”
“連瞕同誌,毓容的情況如何?”統帥往前走著,點燃了一根煙
傅連瞕看了一眼報告,回複到“林帥的頭部血已經止住,縫了15針,經過測試,以前怕的還是怕,但是沒有對消毒酒精像以前一樣抵觸,也沒有以前那樣明顯的問道酒精或者酒就嘔吐,林帥在送來搶救後被她的警衛員擦過一次身子,所有男同誌都避開了,讓女的同誌負責的檢查和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