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劫殺案所使用的是一把G49號黑槍,這槍肯定是在黑市上流通的。

警察找了幾個線人,追查源頭。

查到這種型號的手槍隻有一個叫做水頭哥的人在賣。

三日後,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四十歲的裝修工阿東被警察抓獲,阿東就是購買這把手槍的人。

在阿東的家裏搜到了一個旅行袋,裏麵有價值一千萬的現金珠寶。

還有那把剩下3顆子彈G47號消音黑槍。

阿東坐在審訊室內,警察將一個檔案袋拍在桌麵上。

已經經過證實,這把手槍就是用來殺死唐淑娜的,子彈頭與在案發現場找到的吻合。

同時贓款也在,證據確鑿。

警察說,“說吧,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

阿東咳嗽了幾聲,雙手被手銬銬著,他用力讓手腕與冰冷的手銬摩擦,製造疼痛來緩解緊張。

鐵證如山,狡辯已是無用。

阿東說,“是我幹的。”

“幕後是誰指示你做的?”

“指示?”阿東握拳,將指甲陷進肉裏,“就是我一個人做的,窮怕了。”

“不可能吧?你是怎麼選擇作案目標的?”

“霍萬山,身家幾十億的富豪,誰不認識。”

阿東說,自己由於生活潦倒,而動了貪念,他曾在那個別墅區一帶幹過裝修的活,知道霍萬山的家在那裏。

他偷偷觀察了幾次,發現這別墅隻有霍萬山和妻子唐淑娜住。而剛好他發現傭人又離開了。

屋子裏隻有兩人,於是他選擇在夜晚三點進屋搶劫。

做這事,已經是重罪,那他也就決定在搶劫之後殺死這家主人。

他到了二樓,開槍殺死唐淑娜,而後逼霍萬山拿錢。

警察問了句,“這別墅有很多房間,房間的門都長得一樣,你怎麼確定當時唐淑娜和霍萬山就在二樓?”

根據現場發現的鞋印,阿東是直接從樓梯上到二樓,打開臥室的門,沒去過其他房間。

阿東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組織說辭,而後說,我是做裝修的,我當然了解哪個房間更像是主臥。

“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警察站起身,走到阿東身前,探下頭,問,“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做雷柏軍的人吧。”

冷汗刺激著,從阿東的頭上冒出。

“不認識。”

“你在說謊。”

警察說,阿東,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雷柏軍原先和你都是道上混的,他曾是你的大哥。

“哦,你說他啊,我想起來了,很多年沒見了。”

“雷柏軍現在在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不...不知道。”

“好,我提醒一下你,雷柏軍現在可混得不錯,是數碼公司的安保經理,那個數碼公司就是霍萬山的。”警察在阿東的肩上拍了拍,感覺到阿東身體的顫抖。

當查到阿東這個人,順之推查,就發現了雷柏軍,他是霍萬山的心腹,那案件的真相就不言而喻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阿東,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警察快速說,“整件事就是雷柏軍讓你做的吧,假意搶劫,實際的目標是殺死唐淑娜。”

“不是這樣的,這事和雷哥無關。”

“雷哥?你不是說很多年沒見了嗎?怎麼現在叫得這麼親切。”

警察近距離看著阿東,看著他那張低下頭慌張的臉,“我知道這件事背後是有主謀的,你一個人攬下罪,在牢裏永遠都出不來,我知道你有家人,老母親和妻子,和警方合作,爭取輕判,這是你最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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