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姐和管委會的‘深切’溝通下,終於得到了負責人的同意,同意簽訂補充協議,使得報告能夠再次上會評審。
“小紀,報告你發一份給我,我這邊要看一下。”李姐在走出管委會的大門時轉頭對身後的紀霖說著。
紀霖轉頭看了看劉哥,得到了他的默許以後便同意了。
第二天,公司的所有人都收好短期行李出門迎接老板的團建活動,第一次坐飛機的紀霖難掩心中的激動,在值機過程中已經表現出自己的手足無措。
“你看,小紀出門跟個土包子似得,值機都不會。”辦公室老餘轉頭對著紀霖的行為嘲笑了起來。
“哎,小紀,你這情況,等會兒怕不是還要在飛機上拍起飛視頻到家族群裏嘚瑟吧?”老餘快步走過來拍了拍紀霖的肩膀說著。
“你可千萬別這麼幹,不夠咱丟人的哈”老餘沒等紀霖說話便直接表達出了自己的嫌棄,“等會你們誰願意跟小紀坐一塊兒,我怕他等會兒還暈機到時候吐了我可受不了。”老餘說完這些話抬頭便往前方的兩位老板走去。
紀霖隻能尷尬地笑了笑,內心對於老餘的調侃感到一絲無措,因為這確實是自己一個普通家庭對於世界認知的短板,但他心裏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多出門,多見識一些。
飛機終於起飛了,紀霖不禁握緊了扶手,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從未想過自己會坐飛機,更不敢想象這種高空的感覺。他的心跳在加速,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坐在旁邊的同事小趙看出了紀霖的緊張,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緊張,飛機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你放鬆一點。”
麵對小趙的安撫紀霖勉強笑了笑,卻仍然無法放鬆下來。紀霖不禁回想起小時候看過的電影,電影中的飛機遭遇了空難,無人生還,至今記憶猶新。雖然知道這隻是電影,但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飛機在雲層中穿行,逐漸平穩了下來。耳邊的轟鳴聲也小了,紀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窗外的美景。緊張逐漸消散下去。
到達目的地後,首先迎接紀霖的不是團結友愛的團建活動,而是來自李姐的奪命連環call。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那十幾個未接電話,出於職場的責任心還是給李姐回撥了過去。
不出意外的是,電話接通後聽到的還是責備,不論提前告知和事後處理在李姐的胡攪蠻纏下都顯得十分多餘。
整個團建過程,紀霖除了成為老餘和領導之間的笑談就是接受來自李姐的特殊關愛。
紀霖在團建三天除了聚餐沒有參加任何的一項集體活動,自己拿著電腦在酒店改著報告,三天內接受著李姐的一百四十多個關於報告修改意見的電話。
期間也嚐試過拒接,就等著手機響起,安靜,然後等著下一個電話,還是業主李姐的批評。
此時的紀霖除了內心的崩潰毫無辦法,工作是自己找的,報告是自己寫的,人是自己需要對接的。
三天的水深火熱團建時間結束,返回公司後急忙準備報告二次上會的事宜,對報告做著最後的修改。慶幸的是,報告過了。
正當紀霖正在對自己的成果通過感到高興時,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是來自公司的合夥人,其中闡述了對於紀霖工作成果的不滿,以及那虛擬的客戶意見,想對他的工作崗位做出調整。
那時的紀霖難堪極了,協調的崗位已經到了郊區,離自己租的房子差了百多公裏,光是一天的來回通勤就需要6個小時。
紀霖隻得卑微的和合夥人協商,作為打工人的他隻能祈求有一個繼續工作的機會。
最後發現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合夥人打定了主意要開除他,還不會給勞動補償,所以從心理以及之後的工作安排上都體現出來了,首先就是重新建立了各部工作群,排擠紀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