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航他們很快過完了他們的新春假期,接下來他們又要開始工作了。於航和宋思雨和於孟凡除了每天早晨他們一起打卡吃飯上班見了一次麵後,接下來再見下一次麵就要等到第二天的早晨了。每天都是這樣,可是於航的工作要重的多啊,每天都是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拉著叉車跑。他們和其他最底層的工人一樣,每天除了有兩次有半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午飯時間和晚飯時間,就再也沒有休息時間了。吃飯都是匆匆忙忙的吃啊,哪有空閑的時間呢,吃過飯後接著就是機器似的一直工作者,每一名基層員工都是這樣,可是工作的細微分工還是會有差別。小組長的工作就是輕多了,一條流水線上他是老大,工作當然輕多了。可是現在是是特殊時期,計劃基數的龐大,再加上每天的前一天沒有完成的批量數,總之有時候甚至小組長都可能吃不消啊。每天也要挨科長罵啊,再加上出現不良情況更是糟糕。這就是工廠,這就是年尾接年頭所謂的競爭生產,工人是機器的奴隸,科技雖然解放了生產力,但解放不了錯誤的生產關係。小組生產,應是團隊生產啊,團隊生產應該互相幫助啊。在協調了小組團隊生產的同時,或者說使一切人力資源得到合理安排還沒有完成當天計劃批量,或者完成當天計劃批量仍感到非常吃力的話,這就說不明這個計劃批量是絕對不合理的。小組長為員工工作*點心,他是可以向企業領導提建議的,批評的。但是有有哪個小組長敢這麼做呢?他們怕企業高層管理者的罵,忍氣吞聲的工作著。或者更無人道的小組長發過來會更加的體罰自己的小組成員。
於航每天吃力的拉著叉車,他內心充滿了對小組長的憤怒,但是他要忍,在這裏打工的時間固然不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麵對著張龍的無奈,他決定了他要和張龍要找小組長要求調活幹,並把這事告訴了馬康。張龍是和於航一起拉叉車的搭檔,或者說他們幹的是同一件工作,可是兩個人幹這份工作真的是太累了,馬康呢?他也在這條流水線上拉著的,他是拉的車是流水線後的成品車,相比於航和張龍輕些,但是這工作似乎很麻煩。三個人都看不慣他們的小組長,所以馬康要幫助張龍和於航找小組長調活。於航和張龍的工作每天像跑長跑似的,每天平均都是五六十裏路啊,真的是太累了。今天下午他們就要找小組長去,如果小組長敢用武力拒絕的話,他們三個一定同時用武力對付小組長。因為張龍也怕,聽說他們的小組長曾經毆打過他們線的一個員工,後來那個員工就辭職了。
世間真有等來的順心嗎?當不順心的時候,一定要爭取順心。人不應該坐著等待事情由壞變好,由惡變良,每件事都必須爭取。於航經過了內心的矛盾鬥爭後,感覺事情還真是這樣的。他和張龍現在就要去找小組長協商去。張龍和於航放下正在拉著的叉車,就去找小組長了。這時候,小組長習慣的坐在流水線最後有張桌子的一旁,於航和張龍一起來到了小組長的身邊,馬康靜靜地盯著於航和張龍,他真的很擔有意外事情的發生。
兩個熱血男兒,23歲的年齡是一個容易衝動的年齡,他們怎能這樣安靜的忍耐,他們必須找小組長討個說法,因為他們看到了組裏太多的閑人無所事事的消磨著時間,拿的工資和於航和張龍是一樣的,這是怎樣的一種生產方式,組長怎麼沒有讓閑著的人員幫於航和張龍拉拉叉車,他們兩個拉的料實在供應不上流水線啊。可是這麼忙的時間組裏沒什麼會有閑著的人員呢?
原來這個小組長所帶的人員原來是兩個小組合並的,一條寬的流水線,分成兩個小組,兩種生產流程,對麵的那條線原來是這個小組長管的,負責生產好幾種產品。而於航在的這條線上呢,原來是另一個叫黃梅香的組長管的,隻負責生產一種產品,也就是現在生產的打印機外殼。後來黃梅香辭職之後,主管車間的科長就讓我們現在小組長接管了黃梅香的那條線。聽說當小組長接管我們這條線後,兩條線的老員工很不和,平日裏總愛爭吵。可是現在對麵的那條線總是沒有計劃可做,結果造成了那條線的人員也沒有事可做。他們總愛說笑,東走走西溜溜,於航在的這條線上的老員工稱這些人為閑人。而小組長呢,對那些人又不說什麼,還總是說於航所在的這條線的人員,讓人很氣憤。同是同一個小組長管的員工怎麼差別這麼大呢?於航所在的這條線上的老員工平日裏也在為於航和張龍倆鳴不平呢?於航和張龍一想到這更加憤怒了,他們用異樣的眼光審視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小組長,氣真的不打一出來,可是他們還是和氣地向小組長訴說著他們工作上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