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顯然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不慌不忙的拿出了自己已經備好的符紙貼在了那個木頭人身上,但可惜的是,學藝不精啊,也不知那符紙是從哪買的,還是她自己畫的,那木頭人僅僅隻是被定了一分鍾的時間,便又起來了,那木頭人顯然是一臉憤怒,雖然那木頭人沒有表情,但明顯是是個人就能感受得到,而那女子也是知道的,於是便退了幾步,打算拿出走前他師傅給他的東西,但可惜的是,木頭人並不是人,隻是一個木頭,這道機關啊!人怎麼可能比得上他的速度呢?
那木頭人射出了機關,並伴隨著機關的出現,木頭人身上也顯現出了文字,木頭人身上雕刻著個字,那字明晃晃寫著木,木。這讓所有人不禁想到,金木水火土是不是湊齊了,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幾乎一大半人都是這麼想著,但吳肆意識到不對,這肯定是不對勁的,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出了呢?他並沒有講出聲,因為他還沒有依據。
而封寒也隻是靜靜的看著,封寒同時也跟大家想到了一樣的點子上,但封寒突然又意識到事件的不簡單,封寒剛從背包裏翻找時發現了一封書信,那書信上寫著幾行字很短,但能讓封寒意識到此次來這兒是為了找到那塊東西,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並不曉得。封寒隻知道,那東西很重要,被五大門派爭搶著在江湖上,幾乎所有人都渴望著得到那個東西,在想是不是金銀財寶?但轉念又不是,感覺想多了就腦袋特別疼,我盡量的忍住腦袋的疼痛,觀察著周邊的一切,希望能找到一絲破綻,那姑娘也終於抵抗不住了,正要命死木頭人之下,封寒便拿起了包裏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扔了過去,這個東西像是一個圓盤,但封寒並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個玩意,但是封寒這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半邊黑半邊白的那種圓盤,黑裏麵還有個白色小圓點,白裏麵還有個黑色小圓點那個玩意,可是現在並不是那個玩意兒,它的中間是刻著一個字風,風金木水火土中並沒有風啊,封寒並不曉得,不過這還跟我的姓氏還是同一個音,不過,這個羅盤卻是那種黑漆麻糊,裏麵刻著一個風字的,那風,像是一個大氣磅礴的書法家寫出來的,但是明顯是雕出來的,我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個盤子,並不是特別的給力,隻是把木頭人的膀子打斷了一條,然後就飛向了封寒,像是一個飛盤一樣,木頭人似乎轉移了目標,似笑非笑的看向封寒,他似乎對我有很多的敵意,封寒也並不知道為什麼,他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他的記憶也十分的模糊,封寒在想,自己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他?那當時他是怎麼活的呢?還是自己打傷了他,他沒死,封寒拚了命的想讓自己的腦袋想起來一些事兒,可是越想腦袋就越疼,最後實在受不了,捂住耳朵蹲下地來,十分的痛苦,腦海裏那片封鎖的記憶,像是一片禁區一樣,什麼都記不清了,像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可到底是誰把他記憶給封了起來呢?
沒有人知曉,那木頭人發了瘋的攻擊他,但奇異的是,他好像並不像那些小人一樣,每次發出去的力總會收幾分。但是封寒並沒有在意這一點,可吳肆卻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眯起眼睛觀察了幾番,最後確定了,這人似乎與這木頭人有過什麼聯係,但這人像是缺失了什麼記憶一樣,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像是全部都忘光了一般。這便讓一下對隻有盜墓心思的吳肆對封寒提了一點興趣,可隻是一點罷了,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墓的上麵,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著什麼,好像這樣就能讓一切讓自己能夠充實起來了吧,他好像忘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但吳肆很快就把這種想法給鏟除掉,怎麼可能呢?他應該又是記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