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魚兒,田隆笑了笑,心想:要趕快了,那母老虎過兩天就回來了,不過在她回來之前,小棠兒這朵嬌嫩的花朵,必然是要嚐一嚐的。
田隆想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和放肆,圓圓的胖臉堆起了層層肥肉,仿佛一圈發白的豬肚皮。
春宵得意,夫複何求?
收拾了一下,他走出了雅間,喚來那龜公,有些不屑地說道:“你們這裏的姑娘看著水靈,就是不中用,嚐起來寡淡如湯,味同嚼蠟,沒意思,真沒意思!”
龜公趕緊奉承:“那是老爺您太厲害!”
田隆笑了笑,問道:“還有沒有活好一點的?”
小白菜都讓豬拱了,這下又來拱大白菜了。龜公暗暗罵了一句,臉上卻是堆起笑容,對著田老爺諂媚說道:“有有有,春花姑娘是杏月樓公認的技術第一,小的馬上就去給您安排!”
田隆微微一下,不置可否。
不多時,龜公領著田隆進了另一間雅閣,真是春花姑娘接客的房間。
田隆走了進去,雅閣內熏香醉人,布局典雅。一名輕紗抹胸的女子,約合二十七八,正從內室嫋嫋飄搖而出。姑娘臉上細膩光滑,彎彎的柳葉眉輕輕一眨,似要將整個田隆吞下。最重要的是她的胸部,從內室飄搖而出時上下一跳一跳,沸騰的血液簡直要將田隆的心髒擠爆。
春花,名字雖然俗了點,但是人,真真是人中極品!
田隆這樣想著,心中暗暗氣惱怎麼沒早點尋到這美人兒。果然是被家裏那母老虎關的太久了,連杏月樓的美妙姑娘都不知道了嗎?
留下一碗熱騰騰的的人參雞湯,龜公趕緊退下,留下了滿臉肥肉的田隆和胸懷廣闊的春花。
不出意料的話,這,又是一場酣戰!
果然,在龜公退出之後,田隆把人參雞湯一飲而下,立馬撲到了春花的胸懷之中。兩人在華美精致的小桌上喝了兩壺好酒之後,隨即轉移了戰場。
床動春花搖,田隆正挺腰。
身下傳來春花的陣陣笑意盈盈和嬌喘籲籲,田隆好不快活,好不驕傲。他還是延續了以往的強悍作風,一往無前的衝鋒之下,連身經百戰的春花都有點招架不住了。盡管臉上大漢淋漓,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像一塊燒紅的鐵塊一般,他還是繼續堅持。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要破紀錄了!
忽然,門開了。
門開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暴吼。
“狗東西,滾下來!”
尤文娟的喉嚨仿佛噴著狂暴的火焰,將酣戰中田隆的一絲不解燒成灰燼;又仿佛冰冷的海水,將火熱中蓄勢待發的田隆澆了個透心涼。
聽到這聲怒吼,田隆不用回頭就知道這聲音是誰的,他的身體開始一寸一寸變冷,剛才的汗水頃刻間就變得冰冷,全身冷汗淋在了身下的春花身上,凍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田隆沒有扭過頭。
他想起了幾十年前新婚之夜被尤文娟騎在身上的窘態,想起了被他哥哥尤文華在自己家中怒斥時的無奈,想起了自己孩子出生時名字不能自己取的辛酸,想起了家中下人們一天到晚盯賊似的盯著自己的可悲,想起了家中那些丫鬟全是一些風韻全無中年大媽的可笑與荒誕。
自己是田家大老爺,是三門鎮最大的土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