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紀年二萬四千八百七十年,始皇三十七年。
陳玄安不知道怎麼走出白起營帳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裏麵談了些什麼,這恐怕隻有陳玄安和白起才清楚。
……
“你來自後世或者說是其他的世界吧。”雖然上首的男人訴說著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
陳玄安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話也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慌亂不知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不必如此驚慌,你的身份就我和陛下知道,而且你的身份也不是我們察覺到的,是上古遺留的神器河圖告知的。”
看著眼前之人,白起目光似乎是穿透了他的軀體直達靈魂。
“……”
陳玄安也確實沒有想到大秦還有這種寶物,也沒有想到過有一天這夢入大千的法門會被人看穿。
所以他顯得有些慌亂,因為他最大的依仗可能失去了作用。
“你還是太過於年輕了,我們或者說是整個大秦包括始皇帝都不會對你有惡意。”看著還是無動於衷的陳玄安,白起輕笑道。
“武安君有什麼事請直說吧。”陳玄安直截了當的說道。
說到底他陳玄安不過是個二十的大學生,哪裏有那麼多的城府,而且剛被人戳穿了最大的底牌,自然是沒有繼續裝腔作勢的心情了。
“嗯,是有話,不過不是我,是我大秦的始皇帝陛下有話和你說。”
白起的話剛落就放出了一卷玉簡,玉簡落在桌案上緩緩展開。有一身形高大偉岸的身影浮現,其渾身透露著晦澀莫名的氣勢。
“陳玄安。”
頭戴天子十二旒,身著黑色天子冕服上繡有十二章紋,腰挎秦王劍,年輕的始皇帝負手立在鹹陽宮中。(參考秦時明月的政哥!!)
“始皇帝陛下!”
陳玄安壓下了心中的悸動,那如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悸動,向著嬴政的影像行禮。
“嗯,陳玄安你我一個現世主,一個是未來主,不必如此客氣,叫我你們後世的稱呼政哥即可。”
現在陳玄安才發現這不是錄像,而是現時通話啊,而且他還知道後世政哥這些東西,不得了啊,夭壽啊!
等等後麵那句未來主是什麼意思?我未來會像政哥那樣!?嘿嘿不能想了,再想就不行了哦,要翹尾巴了。
“陛下,您可是我偶像啊,怎好用政哥稱呼呢?”
陳玄安也沒有把嬴政的話當真了,這些個搞政治的心都黑,但是政哥又是真的不一樣啊。
旁邊現時觀看的白起則是一副吃瓜模樣。
“稱呼無所謂,陳玄安接下來的話你要記住了,這不僅是關乎到大秦,也是你的事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嬴政收起了掛在嘴邊的那一抹微笑,嚴肅鄭重的說。隨著他的變化,營帳中的氣氛也變得沉悶壓抑了起來。
“政哥請說,但有我陳玄安力所能及的,絕不推辭!”
陳玄安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不過是把嬴政的話當做了客套,畢竟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什麼樣的人有什麼能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可知大秦或者可以說是整個神州在遭遇什麼樣的困境嗎?”
還未等陳玄安有所動作,嬴政便又開口道。
“自大禹時期開始,神州便不斷的遭遇著邪神的侵擾,整個神州被祂們搞得是煩不勝煩。後有大禹集天下之功煉製了九鼎,九鼎定九州,為此方世界帶來了短暫的和平。而如今域外邪神衝破了當年大禹布下的結界,以域外戰場這片荒蕪之地,域外邪魔也就是邪神的眷屬再次向神州浩土發動襲擾,但有我大秦在他們就不可能通過此地,不過如今最為麻煩的卻是那些個邪神將要徹底衝破結界,為鞏固結界加強陣法的威力,我大秦將以國運以及整個世界來拖住祂們,而你就是未來破局的關鍵,希望你能夠擔起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