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男人喘著粗氣,艱難地攀上了一座山的山頂。
作為一名登山者,他表示,這輩子沒攀過這麼險的山。
半個月,他風餐露宿,日夜兼程,跋山涉水……
終於,他到了這山的最頂峰。
他表示,珠峰都沒這難爬。
珠峰上好歹有路吧,這山上,動不動一條溝壑,他得靠繩子把自己蕩過去。
遇到長滿青苔的陡坡,他得繞一個大彎,才能去到看起來離自己不過十幾米的地方。
路上還有山林野獸的侵擾,要不是隨身攜帶一支打橡皮子彈的槍,怕是自己已經喂熊了。
他雖然也攜帶著實彈,但那犯法啊。
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使用實彈。
這鬼山哪有什麼大自然的詩情畫意啊,分明就是這麼他這種愛好者的,每一個險都恰到好處地讓他多繞彎路。
但這都過去了,每隔幾天就要等著直升機給自己丟補給的日子過去了,馬上就可以坐著飛機離開了。
山頂上,一個少年張開雙手,仰麵朝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柳之君說了,沒有我爬不上的山!”
“這山算什麼,為什麼都說難爬?”
“從今天開始,這裏就叫柳之君山!”
曆經千辛萬苦勝利的人,總是會發出豪情的感慨。
山頂的麵積很小,但也夠容他躺下歇息。
他把包放在腦後枕著,心裏想著回去後該怎麼揮霍生活。
他熱愛登山,但已經沒有山再值得他去攀登了,該想想怎麼回去繼承億萬家產了。
無線電已經發了出去,就等直升機來接了。
他這麼想著,閉上了眼。
......
許久,也不知過了多久。
他睜開雙眸,一陣狂風襲來。
來了。
他終於可以登上直升機離開了。
他緩緩爬上繩梯,回頭望向這座大山,露出不屑的一笑,然後緩緩地爬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很快地向遠處飛去。
山:“......”
......
他上飛機後就沒怎麼說話,倒頭就睡,要不是太顛簸了,他恐怕很難清醒。
“遭遇不明氣流,已喪失直升機控製權……”
“總部,情況不妙,我已經完全無法控製了。”
“嘟嘟嘟……”
“少爺,跳機吧!”
......
柳之君睜開眼,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嗯......
這裏不是飛機上,因為他記得直升機在墜毀的最後一刻,他拿起背包跳了下去。
他以為拿的是降落傘,可沒想到是他的那個旅行包,差點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