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煥然的回答抹滅了我的期待。
我就知道，哪能借用力量就能活的更久。
我始終是人，和柳慕凡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不該貪戀太多。
“主人，你別難過，你和他在一起根本就活不到老。”煥然安慰我，一本正經的，我本來就夠難受了，這下，更紮心了。
“我知道，殷離說我和他在一起一年後就會有生死劫，沒準明年的今天你就得給我燒香。”
我自嘲的說著，煥然卻聽進去了。
“主人你放心，我保證給你燒很多很多的香，讓你吃的飽飽的。”
我心肌梗塞了，摸摸煥然，“乖，去睡覺吧。”
別說話了，不然我怕忍不住想要揍它。
煥然發出不滿的咕噥聲，也不知道它做錯了什麼，隻能閉嘴不吵。
我靠在溫泉邊泡著溫泉，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小月月！”
殷離的聲音傳來，把我給嚇了一大跳，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隻有意識清醒了過來。
“你這小笨蛋，又闖禍了吧？”
殷離這聲音好寵溺啊，正當我好奇時，我又聽到了一道稚嫩的聲音，“哥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闖禍了。”
哥哥？
殷離的妹妹也叫小月月？
我想到殷離每次喊我小月月，莫非他把我當成他妹妹了？
我想醒來看看這個小女孩長什麼樣子，可我卻無法醒過來，隻能聽到他們的對話，殷離寵溺，小女孩撒嬌，聽聲音就是一對很幸福的兄妹。
殷離和小月月的嬉鬧聲一直回蕩在我耳邊，我掙紮著想要醒來，可卻怎麼都不行，直到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月月，醒醒！”
我猛地睜開眼，冷汗直冒，看見柳慕凡回來了，連忙爬上岸抱住他。
“做噩夢了嗎？”
“不是，我夢見殷離了。”
我明顯的感覺到柳慕凡身體一怔，我解釋道，“我聽到他在喊小月月，是個小女孩，喊殷離哥哥，他們一直在嬉鬧。”
我抬頭望著柳慕凡，“你說殷離一直喊我小月月是因為我的名字有個月還是因為我和他妹妹相似？”
殷離是冥王，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對我那般好。
“我問過，他說隻是因為叫著小月月順口，有點好欺負。”
柳慕凡將我扶起，“先去換衣服。”
怎會有這麼巧？殷離的妹妹叫小月月，會不會兩者有什麼關聯？
柳慕凡看向我，眼神疑惑。
“我覺得好奇怪，如果和我沒有關係，為什麼我會夢見這些？”
我看向柳慕凡，“你下次去找他問問他。”
“好。”柳慕凡給我拿衣服，讓我換好，將地上的水清理幹淨。
看來下次對殷離不能下手太狠，可能真的有點什麼關係。
“你去找殷離問出結果沒？”
我擦拭著頭發，餘光掃過柳慕凡若有所思的神情，難道真的讓我猜到了，我和殷離真的有點什麼關係？
“他說雙修，找到合適的契機就行。”
柳慕凡盯著我，眼神熾熱，不明而喻。
我倒是從書中看過這種說法，但是這真到了自己這，多少有點尷尬，兩人都得在清醒的狀態下，這種契機實在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