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你個龜兒子毛才長齊幾天,劉團長曾經也是為我們老劉家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你說殺就殺了,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
劉文彩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指揮棒就砸向劉元瑄,劉元瑄站著沒動,實木做的指揮棒砸在他的頭上,直接把他頭砸破了,鮮血順著眉角往下流,他一身沒坑,隻是藏在衣袖裏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心裏一直給自己說,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問你,給你的一千萬大洋花了多少了?”
劉文彩看到劉元瑄眼角開始流血,也是有些不忍,雖然他看不起迂腐的大哥,間接的也不太喜歡這個侄兒,但怎麼說也是自己老劉家的種.
這次主要是做給冷寅東看的,因為冷寅東回來聽說劉團長被劉元瑄殺了之後十分憤怒,連軍營都沒回就跑去成都找劉文輝告狀,這也是劉文彩急急忙忙趕到雅安來到原因。
最近劉文輝和劉湘已經差不多勢同水火了,如果這時冷寅東再一鬧起來,那些跟著劉文輝混的小軍閥怕是立刻就要炸鍋。
“文彩大哥,先別急著說錢的事,我可是聽說了,現在整個軍營裏,除了劉師長的直屬團,其他士兵的武器都給繳了,我倒想問問劉師長意欲何為?是擔心我的那些老弟兄有二心嗎?”
冷寅東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劉元瑄不由得皺起眉頭,他記得他跟冷寅東說過要整頓軍紀的。
“冷旅長,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部隊裏的士兵軍紀渙散沒有戰鬥力的事。”劉元瑄抬起頭看著冷寅東,他一直覺得這個人還有點能力,現在看來也不過鼠目寸光罷了。
“所以你就繳了所有人的槍單單留下你直屬團隊的人不繳槍,然後找借口把我手下的兄弟當眾槍斃了?”
冷寅東瞪著眼睛看著劉元瑄,此刻他也不把劉元瑄這個師長放在眼裏了,不過是仗著背景好的少爺官罷了,劉團長是他的過命兄弟,他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他要是就這麼慫了,以後還如何帶領那幫兄弟,狀告到劉文輝那裏他也不怕。
“冷旅長,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劉文彩勸道。
“既然冷旅長覺得我不配當你的師長,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可以去軍營裏拉人走,隻要肯跟你走的,我立刻把槍發還給他們。”
劉元瑄冷冷一笑,不論那些人走還是不走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且不說那幫子兵裏麵好多人都有惡習,他還要花時間來掰正他們,就說願意放棄他這麼好的條件而願意跟著冷寅東走,那也是早晚要跟他分道揚鑣的,何不徹底清理了更好。
“哼!恐怕由不得你,省長已經給了我新的命令,讓我帶著我手下的那個旅去簡陽駐防。”冷寅東冷笑一聲。
“可以,輕便,另外我想問一下,我上次安排你去抓的那些邪僧抓完了沒有。”
劉元瑄根本不在意這幫人走不走,即使全部走了他都不在意,大不了馬上訓練自己的新兵,隻要武器精良,有信仰,打一兩場仗下來必定成為精銳。
“劉師長,那些邪僧都關在軍營。”五培英終於插了一句話。
“好了,我現在宣講一下劉省長新的任命。”劉文彩這時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