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天,昨天分班的時候,因為伊湄的成績並不是多麼突出,便沒有跟吳默言分到一個班。吳默言並未想到多麼的不舍,除了上課,兩個人基本是形影不離。
隻是,那個分班單子上,在吳默言那一個班,一個名字刺傷了伊湄的眼睛,丁寧。
手中傳來的溫暖讓伊湄沒有想太多,他依舊在身邊不是,竹馬之情不是外人可以分離的,伊湄當時深深的相信著這句話。
鈴聲響起,老師在課堂上孜孜不倦的講著課程,講台下的少年們,目不轉睛的看著黑板,時光在聲音中不斷的飛速離去。
高二上半年開始分文理科,吳默言因為要接手他爸的公司,選了理科,以後打算學習經濟管理專業。伊湄選擇了文科,她討厭物理的燒腦,化學的繁瑣。丁寧依舊跟著吳默言。
丁寧的筆記本上,在倆年加上了不少文字,最多便是:他是一個木頭嘛,除了黑板,便在也沒有看過其他。青梅竹馬真的煩人.
世間唯有愛字讓人恨不得,愛而不得者何其多,終成眷屬者祝白頭無事。
寒假期間。街道喜慶不已,周圍安裝了無數的紅燈籠,在走親戚的時候,吳默言一家子在十字路口處被一輛轎車撞了,吳默言父子輕傷昏迷,副駕駛因為肇事方撞在那邊,導致曲玟重傷,周圍人迅速打了急救電話。
隨著醫生的急救,在門口等待的二人緊張不已,雖然,纏著繃帶,神情慌張,吳休在那裏焦急的走著,來回晃著,醫生出來一臉平靜。
開口道:“手術已經結束,很遺憾,手術成功了但是患者腦部受傷,具體醒來時間我們隻能聽天命了。”
吳休坐在地麵上,失去了往日的冷靜,眼角閃爍,昏了過去。醫生趕緊上前,招呼著護士等等,展開了檢查。
吳默言手捂著臉,在那裏無聲的哭著。很久很久才在一聲清脆的叫喊中蘇醒。
“吳默言,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裏”丁寧關切道。並沒有解釋她因為天冷喝冰飲而來。手依舊捂著肚子。滿臉疼痛。
吳默言沒有解釋什麼,朝著病房走去,丁寧抱住了他的手,跟隨著走了進去。
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吳默言,心裏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沒有多說什麼,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吳默言的身上。
手依舊捂著肚子,緩緩離開。治好,開了藥之後,跟父母說:她的同學父母出事了,她要陪著一起。
雖然,父母有些迷茫,但還是答應了,說明早來接她,說著她爸爸脫下了衣服,讓閨女穿上,罵道:還想挨凍呢?明早給你們帶倆份瘦肉粥啊。拉著妻子離開了。
丁寧擺擺手,向著父母道別。穿上了老爸的外套,身子忍不住的顫抖。回憶著吳默言的病房,急切的走著,手裏拿著的溫水杯搖晃著。
緩緩的推開房門,看著眼角依舊冒著淚水的吳默言,一臉慈愛的看著他。手握著他的手,依舊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