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也是健身館的常客,初中時候還學過兩年的散打。
那個男人打了我胸口一下,不過下一秒他就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直到他媽跑過來,讓我不要再打了才作罷。
我跟這男的說,這林綰綰是我的女人,你開個條件,離開她。
林綰綰忽然跑過來,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我看到的是她眼裏的失望,還有紅腫的眼圈。
那男的忽然指著林綰綰懷裏的孩子問林綰綰說,
“B子,這孩子也是他的吧。”
林綰綰趕緊搖頭說不是。
不過下一秒,我的巴掌就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我說,你說的不錯,這孩子確實是我和綰綰的,你再罵綰綰一聲,我把你錘死。
那男的看我痞裏痞氣的,可能也是怕了,不過從他的眼神我能看出來,這家夥不會那麼輕易服氣。
林綰綰把孩子放到屋裏,跑出來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趕緊走。
沒多會,我就聽到樓下傳來警車的聲音。
而我,也理所當然的進了派出所。
打架這種事情在我看來,最多也就是調節的事情,最多兩三天就出來了,畢竟我也不差錢。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當天林綰綰的婆婆心髒病發作,由於太突然,沒來得及救治就死了。
這件事對我影響很大。
後來,雖然我給她們家,賠了一些錢,可是始終沒有逃避法律的製裁。
法庭上審判長給我定了故意傷害罪,有期徒刑3年零八個月。
三年的時間內,周姐來看過我幾次。每次都給我帶兩條古都金陵。
而林綰綰,隻來過兩次。
隔著探視窗的玻璃,我拿起話筒,問林綰綰最近怎麼樣。
林綰綰說,如我所願,她離婚了。
孩子做了親子鑒定,跟了前夫。
那天我笑的很開心,也很混蛋,我對林綰綰說,出去後,我就娶你。
林綰綰看著我說,也許她等不到了。
我問她怎麼了,她眼圈一紅,接著擦了擦說道,沒什麼。
林綰綰給我寄了一件毛衣,依舊是黃色的,還給我帶了一些老家的特產。
隻是監獄裏每次帶的東西不能帶多,有一些並沒有給我拿進來。
為了能夠提前出來,我在監獄裏表現不錯,加上疫情的原因,我被提前放了出來。
不過,當時整個地區都在嚴控,雖然放出來了,我卻隔離了在南俊的一所院校宿舍裏。
隻是我怎麼都聯係不上林綰綰,我打了林綰綰的手機號碼,可是一直都打不通。
那段時間,我聯係所有能聯係的同學,親戚,甚至是朋友關於林綰綰的消息。
可是都沒有任何音訊。
後來,我從隔離牆上翻了出來,連夜坐車回到了葉綰綰曾經住的地方。
林綰綰的前夫給我開的門,這家夥戴著口罩開門,看到我的時候,嚇得立刻把門關上了。
我跟他說,我找你隻是問綰綰在哪。
這家夥想了好一會,才給我開門。
不過,他說他也不知道綰綰在哪,他們倆離婚幾年了,早就沒聯係了。
當我要走的時候,這家夥忽然又跟我說了句話。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我整個人瞬間癱在了地上。
他聽人說,前年的時候,林綰綰好像查出了癌症,現在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我把這家夥狠狠打的一拳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