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在酒店的床上,周姐忽然翻過身,認真的看著我的臉,問我“學東,如果我離婚了,你會不會娶我?”
我開玩笑的說,好啊,有你這個小富婆當媳婦,是我老陳家的福分。
“我說認真的。”
周姐看我的目光一動不動,看起來不是開玩笑。
我愣了一下,心裏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和周姐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想過需要什麼結果,因為我和她的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根本算不上愛情。
不過我還是違心的說道,
“你老公要同意的話,我肯定沒問題。”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
周姐一把將我的手推開。
在周姐這個成熟女人麵前,我的小心思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或許是她看出了什麼,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塌了下來。
再後來,周姐對我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有意無意間跟我保持著距離。
有一段時間,我幾乎被她的態度折磨的幾乎崩潰,忍受不了周姐對我的態度,就和周姐提出了散夥。
我把屬於自己的三家門店全部關了。
其實我這人很有自知之明,我這種人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從采購到店員,門店裏的一切幾乎都是周姐幫我安排好的。
我似乎就像一條蛀蟲一般,坐享其成。
最後一次見周姐時,她的狀態很不好,臉色煞白,麵容看起來很焦脆。
周姐沒問我為什麼把門店關了,隻是跟我說她離婚了,以後也沒必要見麵了。
離開周姐的那一段時間,我特別難受,整夜整夜的失眠,或許是對周姐的恩情有所虧欠,又或許是貪戀這段沒有結局的關係。
周姐曾經問過我,有沒有讓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
我說有,肯定有。
的確,我曾經認真喜歡過一個人,那是我高中的時期的白月光,不過那時的自己,性格內向膽怯,所以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
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名字,我連她的樣子都記得不太清楚了。
隻是偶爾在夢裏,會模糊的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隻是始終是那次她拒絕我的畫麵。
醒來時,總是莫名的感到難過。
她的名字叫林綰綰。
林綰綰這個人,我想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了。
再後來,我和周姐幾乎再也沒了聯係,就連她的手機號,也被我刻意刪掉了。
直到有一天,李湘打電話過來問我。
“學東,你那幾個門店地理位置那麼好,一年盈利也不少,好端端的關幹嘛。”
我跟她說不想幹了,和周姐鬧掰了。
電話那頭,李湘明顯愣了一下,不敢置信。
她跟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後背發涼。
她說,周姐年初就和他老公辦了離婚手續,上個月去醫院檢查懷孕的時候,還說想和我結婚。
李湘又說,周姐和他老公在一起八年,沒有要過孩子,為此還吵了不少次。
那一刻我猶如晴天霹靂,感覺自己像個畜生。
我隨口回她,周姐又不止我一個男人,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李湘平時脾氣很好,那天脾氣沒來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