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你要走了嗎?”一名金發碧眼鼻梁高挺的大屁股外國妞正在傳小生的懷中畫著圈圈。
聞言那名男子摸著蜜桃的手一頓,看了看懷中的女人扭頭看向窗外蔚藍的天亮。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女人的問題。
“該走了,也不得不走了,兒時的仇,還有老頭子給我訂的婚約。哎!好日子到頭了啊。”
這名男子名叫傳小生,至於為啥叫傳小生,嘿嘿當然是……年僅20出頭,便已是日小本地區的新一代龍王了(日小本龍國近年收服的小島)
曾經的記憶湧上心頭,明明年紀未曾有多大,卻承受了太多,一路走來披荊斬棘,多次經曆生死,一雙明亮的眼睛卻難掩內中的孤寂。
曾在孤獨一個人的世界裏生活過,感受過世界最可怕的寒冷,所以即使再熾烈的陽光,都帶著微微的涼意。師傅說我是一個薄命之人,可我卻自認是一名不祥之人。
我總是覺得老天虧欠我的太多,直至以後我才明白,原來是我不曾擁有。
自小,傳小生便和他的母親生活在一起,父親被幾名醉酒男子亂刀給嘎巴了,說來也是倒黴,傳小生的父親就是長的和那幾名醉酒男子的仇人有七分相似,更不巧的是天色昏暗,他們迷迷糊糊就看了個大概就給人家嘎巴了。
更可悲的是傳小生的父親遇害的地方並未有監控,而傳小生就在道路的盡頭看著這一幕,年僅5歲的他正像往常一樣在幼兒園門口等著他的父親,可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他大哭著一步步向道路的盡頭走去。路很遠,天很黑,他抱著最後的幻想說著,“這不是叭叭,叭叭都是開車來的,是不會走路的。”
反反複複一直重複著,他從快步走到後麵跌跌撞撞邁著短小的腿跑向道路的盡頭,此時他已經看不見父親的身影了。道路盡頭拐彎處的巷子就像是一張擇人而噬的巨口。傳小生望著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太陽最後的一絲光亮也被高大的樓房遮擋住了,黑暗來到了這座城市也來到了小生的心裏。
次日,傳小生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在母親的陪同下進入警局指認當天調取周圍監控發現的可疑人員。傳小生神色木訥的指著屏幕上的幾名男子。之後警員便詢問小生幾個問題,看著抱著頭痛苦掙紮的小生知道詢問無果也便放棄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母親曾多次去過警局詢問,但因為那幾名醉酒男子背後勢力挺大的, 將小生的指證判為不作數,最終父親的嘎也就不了了之了,期間這幾名男子和母親照過幾次麵。
每次母親都會破口大罵他們,想要討回一個公道,最終換來的是背地裏的報複。很多次小生都看見母親背著自己偷偷的抹眼淚。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命運像是一場賭局,有些贏了天下,有些人輸了自己。
小生的母親在生活和心理的摧殘下終是沒有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