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嘍囉不知為何起了內訌,高個的突然暴起一刀把矮個的男人手臂砍了下來,趁著男人失去戰鬥力,一把搶過斷手裏握著的手槍。
兩人都市一眼皆是無言,沒等他們動手,他們倒是自己先打了起來。
有一就有二,很快有人發現牆角堆了不少礦泉水,盡管那人遮遮掩掩的去拿,但周圍全是眼睛,哪能看不見他的小動作。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水和糧食,一群人蜂擁而上,不少人直接撞上電網直接被點得直抽筋,剩下的人長了記性離電網遠遠的,但仍舊抱著水瓶不撒手。
沒搶到的剛開始還隻是動動拳腳,可眼見著那人死抱著東西不撒手,他們也逐漸失去耐心。
剛開始以為進了夜刃會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誰知道沒本事的人到了哪裏都依然是炮灰,每天風裏來雨裏去人都要廢了,結果一天隻能領500毫升水,糧食也隻有一小捧。
這點玩意還不夠塞牙縫的,僅僅也隻能保證餓不死,早知道還不如犯點事被官方抓走去山裏挖煤。
盡管也苦也累,至少不用成天擔心自己的小命,這種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他真的是過夠了。
眼見著那人抱著水桶不撒手,男人也發了狠。拿出砍刀狠狠地刺向對方的腹部,同時不忘小心的避過水瓶。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騷亂,越來越多的人發現別墅周圍的糧食和水,不少人參與其中,頓時外麵一片混亂。
尖叫,哀嚎,求饒,哭泣。
無數種聲音交織,簡直比過年還熱鬧。
夏初目瞪口呆的看著外麵的情況,扭頭看江羨,“你幹的?”
江羨點頭,“我在門外放了點食物和水。”
夏初簡直要被他這小腦袋瓜鼓掌,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好好好,就讓他們狗咬狗!”夏初眼睛亮晶晶的。
江羨道,“這些人中有不少黑社會,但更多的是普通百姓,活不下去才加入進去的。他們並不團結,隻要稍微挑撥一下,立馬就反目成仇。”
人心經不起考驗,那群暴徒的心就更加不能。
“砰——”
人群中響起槍聲,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氣急敗壞,“他媽的,誰再敢內訌,老子一槍崩了他!”
說完,花臂男兩槍解決了帶頭鬧事的兩人,見了血,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花臂男對此十分滿意,繼續開口指揮。
“老六,去弄棵樹撞門!我他媽的還就不信了!這大門我今天還非得撞開不可!”
名字叫老六的是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年紀輕輕氣質卻已經十分沉穩,他臉上從眉心到嘴角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顯然是那種混黑道的。
老六一聲令下,五六個人跟著他到綠化帶砍樹。
天幹物燥,樹木也變得特別脆。
沒一會,一棵粗壯的樹就被砍了下來。
十幾個人抬著木樁撞門,同時有人看見站在天台上的兩人。
底下的暴徒看見夏初興奮不已,這妞養的這麼水靈,家裏東西肯定不少。
還有人不知道從哪搞來架木梯子,架在鐵絲網上準備順杆爬。
一出手就是幾十箱水和米,裏麵的東西肯定更多。
剛開始還想著意思意思打兩下就走人,現在他們已經改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