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末世以來,夏初每天喝的都是空間井水。
體質強了不少不說,就連力氣也大了不少。
夏初第一次輕鬆踹飛人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現在早已見怪不怪。
而對麵的男人則十分驚恐,看著夏初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麼怪物。
男人渾身上下像散了架,看著夏初的眼神都帶著瑟縮。
夏初看著軟塌塌的男人,皺眉,“站好!”
那保安抖了一下,趕緊手忙腳亂的立正站好,背部微弓,腦袋低著,眼皮垂著不敢看她。
夏初看他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十分滿意,挨打就要立正,否則她會教他做人。
“聽好了,這裏是我的家,我想住就住,想走就走,誰也沒有權利趕我出去。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們再來惹我,那我建議你提前買好複活甲。畢竟生命隻有一次,希望你好好珍惜。”
保安小雞啄米般點頭,剩下的人盡管不忿,卻也沒人敢出聲。
夏初滿意點頭,看著滿地傷員,冷著臉開口,“現在,離開我家。”
眾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四散逃跑,眨眼間全部消失不見。
那群保安回到保衛處迎麵而來就是一拳。
站在對麵的男人氣急敗壞,這幫吃幹飯的,幾十個人打這一群老弱病殘沒打過,竟然還被反殺,要他們有什麼用?
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腳踹翻站在最前麵的保安,“你們這群廢物!幾個老弱病殘都對付不了,被人打的直叫娘,老子花錢不是為了養你們這群廢物點心的!”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都打不過,怎麼,你們是紙糊的?要不要老子把你們也給燒了?”
兩排保安站在原地一聲不吭,眼裏卻全是不服。
這一家人可不是什麼老弱病殘,沒看到就連那個小豆丁都能輕鬆扭斷一個成年人的胳膊麼?
更何況還有隻凶殘的黑狗。
沒看見他兄弟肉都被咬下來一大塊麼?
他說的倒是輕巧,站著說話不腰疼,有能耐自己上啊?躲在背後裝什麼縮頭烏龜。
保安心裏腹誹,卻一個屁都沒敢放。
這一家人擺明了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就連人見人怕的夜刃會,在她眼裏仿佛都是個屁。
到底是什麼來頭?難不成是哪個大哥的小情人?
不不不,沒有哪個小情人像她似的力大如牛,拎個成年男人像拎小雞似的。
一想起她那冰冷的眼神,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寧願相信她自己就是黑社會。
胖男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瓜子都快炸了。
他有一種即將命絕於此的預感,恐怕他這43年的壽命快要到了盡頭。
恐怕他不是死在夜刃會的手裏,就是死在那個死丫頭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