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市盛富集團董事長劉盛強被發現慘死宅中,引起警方高度重視,相信凶手很快便會繩之以法,敬請關注新聞聯播———”
“這媒體消息挺靈通啊。”
“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影響比較大吧。”
“這都幾點了,他們咋還不來。”
“說是今天下午到,應該快了。”
林途和陸清曼最近一次的任務距離A市最近,早早就到了,這才能在這拉閑散悶。
“這個劉先生年年都會捐很多善款,真不知道這麼一個大善人怎麼會惹到仇家啊。”陸清曼惋惜的說道。
“遭人嫉妒也說不準啊。”
陸清曼不禁皺起眉頭,輕聲歎了口氣。
林途見她這副模樣,搖頭輕笑,問道:“你說,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呢。”
“要說之前的話,我還是以為性本善的,但是這些年見到這些樁樁件件的慘案,我都有點懷疑自己了,你說呢?”
林途搖搖頭,沒再接話,看了看表說道:
“走吧,他們差不多該到了。”
“嗯。”
二人很快就到了約定地點。
“陶昶哥真夠小氣,我們為他效力這麼多年,雖然之前次次都是出租車,但好歹是四個輪的,這次都整上三輪車了,下次估計讓我們直接掃個共享單車自己蹬了!”陸清曼揉了揉被隔得生疼的腰說道。
“小心被他聽到啊你。”林途笑著說道。
“我才不怕他。”
二人說話間,一輛保時捷赫然停在兩人麵前。
“曼曼姐,林途哥!”
“我當誰呢,這不裴煜嘛!”陸清曼也顧不得腰疼了,熱切的打起招呼來。“你小子來體驗生活啊。”
裴煜下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笑道:“哪有啊。”指了指一旁正在教三輪車大娘使用微信收款的林途說道:“你倆就坐這個來的啊。”
“昂!經費有限,哪像你這麼瀟灑。”
“早說啊,你知會我一聲,我不就給你安排上了。”
陸清曼頭點得像個撥浪鼓,眼光閃爍著,嘴裏還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好好好好好好好。”
一旁的林途終於付好錢走了過來,拍了拍裴煜的肩膀說道:
“你小子那邊的案子怎麼樣啊,剛開始,還適應不。”
“別提了,都是些小案子,好不容易有個大案子,查了半天,最後是他自己失足掉河裏了,你說扯不扯。”裴煜發牢騷道。
“哈哈,這次可是個真正大案子了。”林途笑著說,“好了我們趕緊上去吧,他們都在等著了。”
“他們?我們不是都到齊了嗎,就剩陶昶哥了,哪來的他們。”陸清曼不解的問道。
“上去你就知道了。”
三人一齊上樓來到了會議室,一開門,陶昶果然穩穩的坐著等著了,還有一個不善的麵孔。
“許昭?他怎麼來了啊。”陸清曼小聲說道。
林途攤了攤手。
“都到齊了吧,還站著幹嘛,趕緊入座吧,還要我請你們啊。”陶昶嗔怪道。
見都入座了,陶昶眼神示意了一下許昭。
許昭將屏幕調出,上麵是劉盛強的各種信息。
“此次案件,對社會影響還是挺大的,壓力就給到我們專案組這邊了,市長那邊將全力支持我們的工作,給予我們厚望。”陶昶說道,“這次,小許也會加入我們,大家全力以赴。”
“好了,你們簡單了解一下,準備準備,期待明天我們的合作。”許昭微笑著說道。
“解散吧。”陶昶說罷便走了。
“切,裝什麼裝,黃鼠狼給雞拜年。”陸清曼的不滿都寫在臉上了。
“曼曼姐,你和許昭哥有什麼過節啊?”裴煜湊到跟前問道。
“何止是過節!”陸清曼氣呼呼的走了。
裴煜見陸清曼沒有要說的意思,便轉向了林途:“這什麼情況啊?”
“他倆之前是一個警校的,之前他倆誰也不服誰,許昭提出比武把她戲耍了。”林途答道。
“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裴煜打抱不平說道。
“哈哈,我先去準備準備,你倆沒啥事去周邊逛逛吧。”林途笑道。
“這可是我第一次上戰場。我也去準備,我明天一定好好表現!”裴煜誇張道,說完便鬥誌滿滿的走了。
林途並沒有如他所說去準備什麼,反而轉頭去找了許昭。
“屍檢進度怎麼樣了?”
明早報告就出來了。
“在國外待的還習慣?”
“就那樣吧。”許昭點了根煙答道。
“不走了?”
“差不多。”
“當年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
許昭吐了口煙搖頭不說話。
二人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