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的花飄飄停停落在勝戰歸來的將士身上,百姓在歡呼,落花似乎也在為失而複得的城池重新回歸而高興。
出門為夫人采藥的阿荷看著這一切,不可置信的望著領頭的人,那是將軍?他懷裏抱的女人是誰。
她睜大雙眼,瞳孔微微顫-抖,看著軍隊遠去。
“這傳聞不是將軍和夫人如何好嗎,怎地將軍出去打了一戰,便抱了一個軍妓回來了。”
“誰說不是。難不成這軍妓還比將軍夫人妙?哥幾個可是好久沒嚐過女人味了,這有機會可得好好嚐嚐。”
男人滿口齷-齪,說完同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阿荷回神,瞥了幾眼他們,轉身往將軍府走。
等到府門,她開始狂奔起來。
一路上不知道撞到多少人,跌倒了再爬起來,跌跌撞撞跑到主屋,看見床上的女人還在睡。
朦朧的光照在女人蒼白的臉上,宛若死人,也就眼角的淚痣和呼吸吹浮著空氣中的顆粒證明她還活著。
她的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皮,略微無神的眼睛盯著阿荷,唇角彎了彎,“阿荷,你今日怎的回來的這般早。咳咳…把藥端給我吧,我好喝了再睡會兒。”
說著撐著病弱的身體想坐起來,一不小心滑了下去。
阿荷一個健步走到床前趕緊扶住她,聲音沙啞莫名,“夫人,將軍回來了,將軍他…”後麵的字苦澀難吐:“還帶了一名女子回來。”
禾妤一愣,記憶裏說一生一世的人隻剩她了,也隻有她了是嗎?
笑了笑,裝作滿不在乎的笑了又笑才吩咐阿荷去熬藥。
阿荷擔心她,一開始千叮萬囑她要千萬千萬小心,不要多想……嘮叨多了,禾妤煩了,敷衍了事,阿荷見此,萬般心急,無奈隻好先去熬藥。
中間阿荷偷偷看過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嗚嗚嗚嗚……”禾妤掩麵痛哭,哭到心髒疼。
實在受不了了,她小聲問:“她走了沒有?吵死了。”
“還沒……走了走了!”手鐲上傳來聲音。
禾妤鬆了口氣,抬起亂槽槽的頭,收起音機,轉頭死死盯著手鐲,“你和我父親什麼時候勾結起來的,說!”
手鐲傳出了滿滿心虛的聲音:“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我們來談談這次任務……啊!別!”
高高舉起的手鐲傳出滿是擔驚受怕的聲音,生怕她再一個“不小心”自己又要嘎一次。
這裏不比在空間,在這死了就是一個半殘了,後期幫不上忙拖了後腳,禾妤要是出什麼事,第一個問罪的可是它啊。
禾妤:“說不說,不說我可真砸了。”說完,威脅性的假裝住下扔。
“啊啊啊啊,我說我說,姑奶奶我說,千萬別砸了!”
手鐲裏傳出它弱弱的解釋,半響後,禾妤猛地站起來,頭“砰”的撞到床上,怒不可遏,罵道:“草,所以你就為了知道彩唐是男是女,聯合那死老頭一起背刺我!讓我跟謝允談戀愛?!”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
媽的,和誰談戀愛都行,為什麼老頭偏偏看上謝允那個死變-態了?!為!什!麼!
她不被謝允玩死都算好了,還他-媽要和他談戀愛?!
“媽的,尤七你真該死啊,難怪人家彩唐不喜歡你,你是真該死啊尤七!”
“什麼叫聯合啊,而且您口中的‘老頭’可是您父親,您怎麼能這樣啊。而且而且我喜歡彩唐就可以了,我才不管它喜歡不喜歡我呢。”尤七的越說越小聲,最後僵硬的轉移話題,“哎呀,不要理這些小事了,我們來看看這次任務。”
說著便自顧自的點開係統界麵,界麵上顯示了這次任務者和任務人、目標、進度、難度、所屬世界曆史任務等一係列重要任務。
[任務者:禾妤
任務者所攜係統:尤七
任務人:李秋棠
目標:天降尤勝青梅半,病嬌體弱埋半截。自甘為汝迎新嬌,望君情開妻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