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雷二少爺聽他這樣說便站了住,回頭笑道:“我說你出去了幾天怎麼跟我客氣起來?還是叫我名字吧,再張口少爺少爺的以後可別進我這個門了。”
沈遠笑道:“我隻是看看啟哥你變了沒有?!既然還把我當兄弟你聽我一句勸,這找三爺的事既需報於老爺也得啟哥親自去找,無論老爺安排誰啟哥都得攔下來”
雷啟見他如此說也不細問什麼,隻說了句“就聽你的”便走了出去。
這裏雷靜倒上茶馮遠示意她把別的丫鬟、小廝趕走。雷靜會意便說道:“你們都下去忙些自己的事兒去吧,沒有吩咐不必進來。”
見眾人都各自去玩了,沈遠心想道:“我等受夫人大恩,今日或可能報一二了。”
雷靜道:“你有何打算?此事若打折扣他日老爺、大少爺知道了可沒有好果子吃。”
沈遠走到門口四處看了看並無一人,回頭笑道:“你放心,就算他們知道了到時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了。”
說著又坐了回去,二人正在閑聊隻聽見有腳步聲傳來,急出來看時差點與雷啟撞了個滿懷,三人皆是“哎惹”一聲。
二人見是雷啟忙迎進屋裏,雷啟道:“你倆慌什麼?。”
沈遠卻急問道:“怎麼樣?。”
雷啟道:“老爺聽說老三有了消息大喜過望,還未等我說話便安排我明天動身去找,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查到是誰害了三弟,他們怕是要有滅門之災。”
沈遠見老二如此說又問道:“啟哥作何打算?”說著示意雷靜去門口看看。
雷啟見他不尋常便道:“你在這謹慎個什麼勁?咱們在商量找三弟的事還怕別人偷聽?再說了誰敢在我這偷聽,他不想活了?”
沈遠見雷靜示意無人,便跪下說道:“我家受夫人和二少爺大恩,近幾年見少爺屢被欺壓,今天鬥膽向少爺出個下策,不知能不能聽?如果不聽還望少爺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我一馬。”
雷啟見他這樣忙上來扶他並說道:“有啥話?聽不聽的站起來說。”
沈遠道:“少爺別急等我說完不遲”
雷啟見他執意不起也沒啥辦法,沈遠繼續說道:“自從夫人去世以後二少爺在咱們雷家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別說姨夫人不待見,現在就連另外兩處的下人也越發驕橫,常不把二爺放在眼裏,明麵上還過得去,背地裏說些個不三不四的話,趁現在有了機會即使別人沒把老三怎麼樣咱們也不能讓他回來。”
雷啟聽完臉色一變道:“大膽沈遠,你是吃了豹子膽在這挑撥我兄弟關係,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著拉起沈遠到門口大喝道:“給我出去。”
沈遠見如此反應也不好多說什麼,看了看雷靜、雷啟無奈的走了出去,見沈遠走遠雷靜道:“我去收拾一下衣服”
雷啟坐了回去看看空蕩蕩的屋子院落,心裏所想又何嚐不是和馮遠一樣,隻是這沈遠這幾年長期跟著老三做事情難保還有初心呀!雖說母親和自己對他十分不錯,可現在自己不得不小心從事,萬一走漏了風聲不說不能報仇就連自己也完了,不得不對沈遠有所提防。
不光是沈遠就連雷靜也得小心著點,可是如果連他倆都信不過了又能相信誰呢?
哎!難道人處於逆境之中就會格外敏感?自己以前可是鮮少有想到過自己人會背叛過,是成長了還是狹隘了?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一個人坐了半天,想歸想問題還是要解決的,手下還是得有兩個能用的人才行。
這雷啟心中煩悶便漫無目的閑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