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覺得,還是要通知各門派這個消息比較好。”
“魔教蟄伏了幾十年,難保他們不會整出個什麼秘密武器。”
“我會發布我們不去參加群英宴的消息,並且也會秘密通知各大門派這件事情,”漫裳手指敲著案台,心裏琢磨著這件事。
“不過,”
“至於那些門派的人聽不聽,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她無奈道。
“那些門派頭子們全是胡子一大把的老大爺,整天醞釀這琢磨那的。他們看我是一個新人就孤立我,早就不知道背著我舉行了多少次團建了,這次能夠聽進去我的話的人,估計少啊。”城主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表情。
“我會告訴我的父親,讓他也去通知各大門派這個消息,至於他們有多少人能夠及時止損,就看天意了。”
“那你們呢,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們是要去群英宴吧,現在明知道魔教設了埋伏,還要去嗎?”漫裳轉頭問祁染一行人。
她視線看著祁染,如果不是之前的見麵太過於尷尬,她真的很希望和祁染成為朋友。
有的人,僅僅是站在那裏,經年積澱的氣質就已經讓她脫穎而出。
至於站在一旁的向氿,
哦,對不起,她現在下頭了。
“我們還是得去一趟的,那裏還有人在等著我們。”祁染幾人相互看一眼,都做出了一致的決定。
“那,我祝你們成功。”漫裳說。
咦怎麼聽著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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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眾人坐在將要去下一站——青狐城的船隻上,沈佩一臉無語地看著渾身濕透的兩人,朝著祁染說道,“早知道還要拉上兩個拖後腿的,就不讓你家那位把這倆人救上來了。”
祁染站在船頭,回頭看著兩個瑟瑟發抖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的兩個人。“別這樣。”
“沈夫人換個角度,這兩個人何嚐不是免費的勞動力呢。”
“但願他們的工錢能夠抵得上花銷。”沈佩撇了撇嘴,“又來兩個吃白飯的。”
“沒關係,這裏可是有個滄瀾城少城主,那可是個金蛋蛋,沈夫人可以考慮威脅加撕票,隻要恐嚇給到位,錢財說來就得來。”
她戳戳旁邊一臉呆滯的向氿,“向氿,給他們兩人找兩塊幹淨的布來擦擦,別感冒了,要是感冒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呢。”
戳了幾下,發現男人巋然不動。
祁染嘴角泛起冷笑,果然,情侶相處久了,剩下的都是一地雞毛,
今天敢無視她的話,明天就能給她上房揭瓦。
“向氿!”祁染掐著向氿胳膊上的肉,管你是小奶狗還是小狼狗,反正現在在我麵前都是臭狗。
這可不能怪向氿。
此時向氿滿心滿眼都沉浸在沈佩剛才說的那句話上。
此時向氿心裏快要高興的冒泡。
沈佩說的,是她家那位誒。
祁染家的向氿。
一想到這個,向氿腦袋上的兩個空氣耳朵都在瘋狂搖擺,粉紅泡泡都快把他淹沒。
直到胳膊處傳來一陣酸麻,向氿才回神,就看見長公主殿下一臉危險的看著他。
作為哺乳動物的天性讓向氿立刻認識到了現在這種氛圍的危險,於是,向·超級可愛·氿立刻伸手,抱住了殿下的腰身,腦袋埋在她肩膀處蹭蹭,用盡了自己此生的精力夾著嗓子說出來了兩個字,“姐姐-”
祁染 : ……我的嘴角比天下大亂還難壓下去。
“好了好了,跟小孩子一樣。”祁染一副霸總樣,拍著向氿的後背,無可奈何地看著沈佩。
沈佩 : …我選擇轉過身不理世事。
現在的小情侶真的很煩òᆺó
活了二十多年的沈佩屬實沒想到一個人的反差竟然這麼大。
想不到向氿一個冷嗖嗖的殺手,談起戀愛來竟然這麼……軟軟糯糯?
是的,此時祁染推開軟軟糯糯的向氿,耐心地說,“我說,你去拿兩條毛巾來,給他們。”
她手指指著滄久淩和盛三裏。
向氿看到滄久淩的時候,眼神一愣,隨即眼底劃過些許嫌棄。
這個人,怎麼陰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