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景酒店的VIP套房中,淡淡的玫瑰香氣揉在床上那對癡纏的男女身上。
男人那結實的肌肉線條上籠罩了幾縷清光,伴著那陣陣嬌媚的喘息聲,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旖旎的氣息。
看著她臉頰的潮紅逐漸褪去,男人胸腔的躁意卻不減半分。
直到淩晨四點,他才放過她…
修長的手指輕撩了一下她唇角的發絲,接著起身去點了根煙。
清晨…
沈初凝一下從夢中驚醒。
此時的浴室中正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經過一夜的折磨,她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強忍著痛楚,艱難地坐起身子,在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床上那抹痕跡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昨夜,她受到陳氏珠寶主辦方的邀請,來酒店拍攝一組照片。
可剛拍完沒多久,她就被一個油膩肥禿的中年男人盯上了。
不僅對她伸出鹹豬手,還不斷地勸酒。
而周邊的人隻是勾著唇看戲,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
這個油膩的男人正是此次珠寶活動的主辦方陳馳,五十三歲,也是圈裏最變態的男人。
聽說很多小演員都慘遭他的毒手,有些被他玩過後直接進了精神病院。
沈初凝也清楚他是什麼人,卻不得不陪著笑臉,乖乖飲下他遞來的“酒”。
她現在無戲可拍,代言被撤,還有一大筆錢需要賠付,而沈父還在病床上躺著,她非常需要這次的活動費。
陳馳見她如此乖巧,便撫上她的肩頭,滿臉淫蕩地邀請她去自己房間坐坐。
沈初凝不敢直接拒絕,便找了個理由去了衛生間避難。
當她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突然看到自己的生母趙曼麗。
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剛剛對自己欲行不軌的陳馳。
此時,他們正在商議,今晚要花多少錢買她一夜。
她心髒驟然收緊,手心裏全是虛汗。
腦海中隻剩一個想法,逃。
趁他們沒有注意,她快速地向樓下跑去。
可沒跑多遠,就被陳馳的手下發現了。
眼見著那些人快抓到她,沈初凝加快了腳步,因為沒注意到拐彎處有人,所以猛地撞到一個男人身上。
她慌張地說了句抱歉,剛想起身跑,卻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
沈初凝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哭著哀求麵前的人放她走,可他卻沒有一點鬆手的意思。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男人開了口,可表情卻冷漠地像是在看一件與自己無關的物件。
沒一會,陳馳的手下就衝了過來。
在看清麵前的男人是誰時,幾個人瞬間愣住了。
此人正是帝都商業圈最有名的陸氏集團繼承人陸景琛。
而視線下移,他手裏拽著的人,正是老板今天晚上想要的女人。
看陸景琛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其中一人試探著開了口:“陸總,這個是我們陳老板的人,麻煩您,把她交給我們…”
沈初凝聽到這,心如死灰,她絕望地看向自己被緊攥的手腕,慘白的麵龐下滴落了一行清淚。
正當她以為麵前的男人會把她交出去時,他卻冷冷地開了口。
“這女人,我要了,告訴你們陳總,錢會打到他的賬戶上。”
“可…”
“可什麼?”男人冷眸輕瞥,把那些人嚇了一跳。
他們不敢得罪陸景琛,隻得麵色難堪的離開了。
那些人走後,受到驚嚇的沈初凝才顫顫巍巍地抬起清瘦的小臉。
“謝…謝謝…”此時她的聲音已經哭的有些喑啞。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純白的一字肩裙,因為逃跑時身後的拉鏈有些鬆動,所以落下好些春光,再加上那幾顆淚光輕垂在睫毛上,襯得她楚楚動人。
她垂著眸子剛想走,就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
“我允許你走了嗎?”他的語氣中明顯有些憤怒,一時間竟讓沈初凝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