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和閨蜜的未婚夫躺在一張床上,是什麼體驗?
還沒來得及把人踹下床,閨蜜和男友先後走進來,震驚當場!這又是什麼體驗?
一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這又是什麼體驗?
可是她明明記得她進的是男朋友晏一灼的房間呐!怎麼會變成這樣!?
盛棠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上,左手邊是兩條杠的早孕試紙,右手邊是入圍“雪翎杯”決賽的邀請函。
命運仿佛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個比賽四年才一次,她好不容易進入了決賽,一旦奪得金獎,她就可以進入舞劇院成為首席舞者,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理想。
可如今……
正苦惱不已,突然有一群人凶神惡煞地闖了進來。
與此同時,她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沈聿景打來的。
也就是她閨蜜的未婚夫,不,應該是她前閨蜜的前未婚夫。
“吃完藥就滾出京城,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踏足京城。”他的話像是冰冷的刀刃,讓人毛骨悚然。
不愧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京圈太子爺的作風,那些人給她強行喂了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看著她麵露痛苦,他們大功告成,揚長而去。
*
五年後,白城皇家假日酒店,三樓茶餐廳。
“盛小姐,我對你非常滿意。你們家要的100萬彩禮我也沒有意見,我隻有一個條件,你得去醫院開個雛兒的證明給我。我總不能花這麼多錢買個二手貨放在家裏,傳出去讓人聽了豈不笑話?”
坐在盛棠對麵的老男人高高在上地說道。
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極不安分在盛棠身上遊走,又黑又胖的手再一次摸向盛棠的蔥白素手。
盛棠強忍住潑他一臉咖啡的衝動,不著痕跡地端起了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對不起,我對李大叔你很不滿意。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相親,我還以為是來麵試照顧孤寡老大爺。”
李鬆鶴本就炭黑的臉更黑了,氣得一臉橫肉亂顫,指著盛棠一頓怒斥,“你特麼說誰孤寡老大爺?勞資正當年!”
發完火,他忽然又邪惡地笑了,賊眉一挑,“怎麼?不敢去驗身啊?不是雛兒的話那可就不值錢了,我最多出10萬,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
盛棠指尖緊握,卻慵懶肆意地嫣然一笑,媚色傾城。
李鬆鶴看得眼睛都直了,一臉癡相,恨不得立馬擄回家占為己有。
然而下一秒就聽到她用綢緞般又軟又柔的聲音道:“抱歉啊,我對給老男人送終不感興趣。棺材本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掀桌都不足以表達他的憤怒,李鬆鶴氣得差點心梗,趕忙從口袋裏拿出保心丸吞了兩顆。
等緩過氣來時,盛棠已經扭著窈窕的身段走出了茶餐廳。
本以為遇到這麼奇葩的相親對象已經夠倒黴了,卻沒想到更倒黴的還在後麵。
半個小時後,她竟然被警察叔叔請到了警察局喝茶。
從酒店的相親局,到警局的聊天局,就問你刺不刺激!
而罪魁禍首就是旁邊的兩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