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公認五大絕色美女評選結果出爐了:
第一名是奧黛麗·赫本。
自從出演了《羅馬假日》,她的美就成了公認的符號,也成了經久不衰的熱門話題。
除了她,其他幾位都是當代美女,年齡最小的是艾瑪·沃森。
最有異域風情的,則是有著波多黎各血統的詹妮弗·洛佩慈。
最國際化的,則是新生代印度演員迪皮卡·帕度柯妮——她26歲的時候,已經被評為印度寶萊塢的頂級天後。
而在中國,能與美女們一較高下的,不是新一代的90後演員。
也不是久經沙場的當紅明星。
而是已經處於息影狀態下的林青霞。
這個結果既意外,又覺得實至名歸。
亦舒對美人挑剔無比。
但說到林青霞,隻有一句:
“林青霞,真要命。”
在國外,她見到絕色美人,“驚豔到下巴要跌下來,靈魂好不容易歸竅,拍拍胸口說,幸虧咱們有林青霞。”
林青霞的美,是亞洲一塊最響亮的招牌。
而且這種美,亦陰亦陽,隨意變幻,既像古代的俠女,又似當代女性。
仿佛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限製,打碎了熒幕的設定,成為了虛無縹緲的幻象,讓人魂牽夢繞。
如今她已經69歲了。
身材有些發福,手上有了老年斑,臉上的蘋果肌往下掉,太小的字也看不清了,需要借助老花鏡的幫忙。
論外貌,她已經不算是實實在在的美女。
她自己也十分清楚,所以出門在外,她也不再以美女自居,而是讓大家叫她林作家。
半隱退以後,她有了大量時間,用以閱讀。
她喜歡波伏娃。
也喜歡記錄。
2004年,她遇到了《明報》編輯馬家輝。
馬家輝得知她在寫作,就開始死纏爛打,讓她寫出了第一篇專欄,《滄海一聲笑》。
大受歡迎。
之後保持穩定輸出。
林青霞說,她的寫作,是有怪癖的。
“多數是在洗手間裏寫的。
我的洗手間很大,有一個大梳妝台,旁邊有窗戶。
我一有靈感就馬上跑到那裏去寫,我每次都這樣寫,寫到清晨鳥叫。”
她把自己的人生分成了兩段。
寫作之前,寫作之後。
經由寫作,她梳理自己的前半生。
看見那些被塵埃淹沒的人與事,愛與愁。
那年她17歲,在台北金陵女中讀高三。
大家都在準備聯考。
林青霞成績屬於中上,能不能考上,她心中還有些疑慮。
就在備考的歲月裏,她和同學去西門町逛街。
剛走過一個冰室,聽見兩個中年人在說拍戲的事。
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兩個人正在盯著自己。
她們以為是壞人,嚇得一溜煙就跑。
結果,她們跑多遠,那兩人就追多遠。終於追上了,對方趕緊表明來意:“我們是來找你演戲的。”
他們提出請大家喝咖啡,又讓林青霞留下電話號碼。
林青霞當然沒同意。
於是這兩個中年人隻好將自己的名片奉上,讓她回電。
回電這件事,很自然地被拋諸腦後。
高中畢業後,白天沒事可做,林青霞晚上就去台北車站對麵的補習班上課。
結果,與同學出去玩時,又在冰室那裏遇見了星探。
這次,她有經驗了,拿了名片就走人。
或許是命中注定,幾個同學覺得還是回電的好,看看有什麼情況。
大家跑到了公共電話亭,撥打了電話。
不久,林青霞與另外五個高中生就得到了試鏡的機會。
林青霞的第一部戲《窗外》拍攝於1972年。
剛踏進劇組,她被要求把頭發剪了,剛留了3個月長發的她,突然變成了及耳短發的女孩,心痛的不得了。
但這還不是最讓人難過的事。
在電影中,她有一段年輕主婦的戲,也就是婚後生活的戲。
林青霞剛剛高中畢業,還沒任何戀愛體驗,就被要求獻出自己的初吻。
男主角教她,她一板一眼照做。
結果,一場戲下來,攝影師特別茫然地評價了一句:“她像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