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思之,四大長老以四大二,就算贏了也不光彩。隨即一步踏出,身形以加入戰團,龍行虎步,一掌逼退宋長老,又接連出掌逼退奚長老,陳長老,吳長老,然後獨自以一敵二。包不同和風波惡雙刀合並,一齊向喬峰攻來,喬峰不換不忙,雙掌一按一拍,兩把刀都被拍飛,喬峰從兩人中穿過,一人給一掌打飛數十米,包不同還待起來繼續打,喬峰已經拿起他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喬峰收身而立,把刀橫在手上,這時還刀的架勢,說道:“承讓。”包不同說道:“喬幫主,你我武功相差甚遠,包不同這輩子也追不上喬幫主,這把刀我也不要了,就當是個教訓,告辭。”風波惡喊了聲包大哥,包不同自顧離去,隨即抱拳對喬峰行禮道:“技不如人,臉上無光,就算回去再練十年,也不是喬幫主的對手,告辭。”說罷追著包不同走了。
王語嫣見包不同和風波惡走了,而且慕容複的事情已經完結,四大長老不相信喬峰的話,他們也沒辦法。王語嫣帶著阿朱阿碧上前行禮道:“喬幫主,包大哥風大哥都走了,我們也該告辭了。”阿朱眼見分別在即,大著膽子上前說道:“喬幫主,那我們先走了。”喬峰一直被阿朱盯著,他武功絕世自然知道她一直看著自己,不過不好意思說而已,見阿朱出來,一股知性的女性氣息,讓他眼前一亮,有一股莫名的好感,抱拳道:“三位請便。”不過喬峰眼神兀自不舍得離開阿朱,兩人相對而視,阿朱不由麵紅耳赤,芳心如小鹿亂顫。
三人正要離去,宋長老卻喝到:“且慢,幫主,馬副幫主大仇未報,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把敵人放走呢?”喬峰當即大怒,高聲道:“我不是早說過了嗎?馬副幫主之死不是慕容複所為,莫非四大長老還對喬峰有疑心。”喬峰雖怒卻也理智,又抱了抱拳繼續說道:“四位長老個個都是我丐幫的有功之臣,也是喬峰的前輩,喬峰有什麼不對之處,還請明言。”宋長老喝問道:“喬峰,你真的不知道?”喬峰茫然的問道:“我知道什麼?”
就在這時,遠處弟子大聲喊道:“全冠清到。”隻見遠處來了百餘人,簇擁著一個相貌猥瑣的人而來,這人麵目清秀,不過一雙眼睛讓人看了都覺得陰毒無比,此人必是全冠清無疑。全冠清領著一眾弟子來到近前,言不由衷的道:“參見幫主。”他帶來的人也都有氣無力的說“參見幫主”,卻並不跪拜,態度非常敷衍了事。喬峰心下大怒,厲聲喝問道:“全冠清,臨行前我不是吩咐過執法長老,不要帶眾弟子前來,以免節外生枝了嗎?”全冠清不愧是十方秀才之稱,麵不改色的說道:“我不帶眾弟子前來,如何為馬副幫主和玄悲大師報仇啊,他們死不瞑目。”一句話說得大義凜然,讓自己站在道義之上。喬峰又喝問道:“執法、傳功兩位長老呢?”全冠清冷冷的道:“不知道。”喬峰繼續問道:“那大仁、大勇、大信、大智四位舵主現在何處?”全冠清:“不知道。”
喬峰心思必是此人搞鬼,不由打量全冠清身後的人,見全冠清身後一人畏畏縮縮的,認出了這人叫做張全祥,當即一招擒龍手一把抓住畏畏縮縮的張全祥,喝問道:“張全祥,你們舵主怎麼沒來?”張全祥顫抖的說道:“我……我……我不知道啊。”喬峰知道這其中有鬼,高聲喝道:“你將你們舵主殺害了是不是。”弑主的罪名往張全祥身上一扣,張全祥立刻全身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慌慌張張的說道:“不不不,我沒有啊,我沒有啊,舵主他好好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啊,幫主,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啊幫主。”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全冠清,想要讓全冠清出門救他。喬峰心下知道是全冠清搞的鬼。
隻見喬峰緩步上台,向四大長老一個一個的望去,四大長老心中有愧,眼神躲躲閃閃。喬峰大聲喝道:“四位長老,到底出了什麼事,講。”四大長老猶猶豫豫的,兀自不肯說。喬峰朗聲道:“丐幫子弟自我而下,人人以義氣為先,四位長老更是深明大義,忠心不二之人,這次公然對抗喬峰,原來是有人在背後興風作浪,”說著一掌打出,臨空一掌打向全冠清,全冠清當即被一掌打趴下,還待起來,喬峰一步踏出,一腳踩在全冠清身上,全冠清動彈不得,屈辱的被踩在腳下,他不過一流武功,如何反抗得了絕對是絕世高手的喬峰。
喬峰說道:“你既已知錯,跪下倒也不必,但是挑撥離間,鬧事叛變,罪無可恕。張全祥,立刻去請執法傳功兩位長老一同前來,你好好聽我命令行事,將功抵過。”張全祥唯唯諾諾的領命而去。喬峰又緩緩走上高台,一邊走一邊說:“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全部在此等候。”說完雙掌打出一招飛龍在天,遠處一塊大石偷,當即四分五裂,可見這一掌威力絕對恐怖。秦朝陽不由暗暗羨慕,這一掌當真威武不凡。
很快執法長老和傳功長老就被帶到,眾人一一向喬峰行禮,站在一旁等候喬峰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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