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府道別,天山童姥(3 / 3)

很快,秦朝陽就被帶到大殿之中,隻見主位之上坐著一個紅衣少女,不,嚴格來說是一個女孩,可是卻是頭發皆白,看來這位就是天山童姥。梅劍上前行禮道:“奴婢參見尊主,秦公子已帶到,奴婢告退。”秦朝陽看著主位上麵的天山童姥,而天山童姥也在打量著秦朝陽,此時大殿之中隻剩下天山童姥和秦朝陽了。過了一會兒,天山童姥首先按捺不住,說道:“小子,看見我這個樣子不覺得吃驚嗎?”卻是童聲,不過語氣老氣縱橫。秦朝陽一路上早就想好了總總應對之法,說道:“師傅說過,巫師叔當年練‘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到關鍵時刻,不慎被李師叔偷襲,從此永遠一副童子之身。”天山童姥當年練‘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到關鍵時刻,被李秋水偷襲,從此一直保持童子之身,引為平生大恨,所以喜怒無常。現在被秦朝陽以後說出來,立即世道,這必是自己師兄或者小師妹的徒弟無疑。說道:“哼,當年那個小賤人,我一時不慎著了她的道,不過她也不好過,被我毀容了,終身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你師傅是誰?”秦朝陽微微喘了口氣,說道:“我師傅是無崖子。”聽到無崖子三個字,天山童姥渾身一震,顫聲問道:“你……你師傅他……他還好嗎?”秦朝陽說道:“一言難盡啊,總之很不好,有機會我師叔隨我去看看他老人家。到時候讓師傅親自和你詳細說明吧,師傅很擔心師叔,也很想念師叔。”天山童姥聽到秦朝陽說無崖子很想念她,很擔心她,一顆心就像懷春少女一樣七上八下的,對於秦朝陽的話語深信不疑。

待天山童姥從激動中恢複過來,才發現眼前的師侄臉上有點微微見汗,問道:“師侄,你身體為何如此虛弱。”秦朝陽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學成《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之後,便自以為天下無敵,可是卻被一位絕世高人打成筋脈盡斷,所以現在已經形同廢人了。”秦朝陽表現出一臉惆悵的樣子。天山童姥果然大怒道:“豈有此理,我逍遙派弟子也敢傷,是誰?師叔代你取他小命。”秦朝陽一臉堅毅的說道:“師叔,師傅曾教誨,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弟子初出江湖,恃才傲物,當有此劫,師傅還說,仇不可假手於人,弟子日後自當一雪前恥。”天山童姥見秦朝陽的樣子,而且還是自己心上人無崖子師兄交待的,也就不再幹涉報仇的事宜,說道:“其實,筋脈盡斷也不是沒有辦法。本門至高武學《九陽神功》就可以重鑄筋脈,脫胎換骨,可惜已不知所蹤,另外,少林的《易筋經》也可以。隻是我當年被那小賤人所傷,每三十年就會散功一次,眼見散功之期就要到了,待我散功恢複之後,一定去少林寺把《易筋經》奪來給你。”果然不出秦朝陽所料,雖然天山童姥巫行雲對李秋水恨之入骨,更是對逍遙派也無多大眷戀,唯獨對無崖子是一往情深,如今見了無崖子弟子,自然愛屋及烏。不過秦朝陽仍微微有些感動,天山童姥巫行雲與自己初次見麵,就敢為了自己而闖少林寺奪取經書。

不過秦朝陽卻不想改變原著情節,當下腦袋瓜子靈機一動,說道:“多謝師叔厚愛,不過,下山前,師傅已有所感,說弟子下山必有重挫,讓弟子放寬心,另外,能解弟子之困的寶物也將流落江湖,此寶物與我有緣。之前一直不知這是何意,但自從身受重傷之後,才知道師傅下山前已經算到師侄當有此劫,早有安排,不過,師傅命我上天山拜見師叔,另有一言轉達。”說著頓了一頓,果然,天山童姥聽到心上人有言轉達,自然驚喜萬分,急忙問道:“師兄有何話轉達?”秦朝陽微微正一下身體,說道:“師傅說,師叔今日來凶險異常,有隕落大劫,是故弟子學藝未成,就被師傅派來給師叔報信。萬望師傅萬分小心為上。”天山童姥深知自己散功之時,必是強敵上門之日,她也隱隱約約覺得大險將至,心下歡喜,師兄還是想自己的,等自己散功恢複之後一定要去看望師兄。天山童姥說道:“師侄名叫秦朝陽是吧,以後師叔就直接叫你朝陽吧,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靈鷲宮的少主。”說罷改口高聲道:“梅蘭竹菊,進來。”隻見門口走來四個人,一人當然是剛才的梅劍,另三人竟然是與梅劍一模一樣,要不是四人所穿衣物不同,衣裳上繡著梅花的想必就是梅劍,繡著竹子的就是竹劍了,繡著蘭花的就是蘭劍了,繡著菊花的就是菊劍了,果然極品,四個孿生姐妹,一樣的相貌,身材,不過氣質不同,梅劍孤高傲雪,蘭劍幽蘭若穀,竹劍謙遜有禮,菊劍寧靜高潔。秦朝陽正想得出神,天山童姥說道:“朝陽啊,你一路上山也辛苦了,我也累了,梅劍,你帶少主下去休息,蘭劍,你去寶庫拿一株千年雪蓮煎藥給少主,竹劍,菊劍,扶我回去休息。”眾人稱是。

而梅劍也再扶著秦朝陽回去,期間不免磕磕碰碰,秦朝陽自是裝聾作啞,而梅劍則是麵紅耳赤。一路上誰也不說話,秦朝陽是樂的享受,而梅劍則是心慌意亂。就這樣一路向早已安排好的別院行了,才進院門,隻聽一個聲音喝道:“那誰,還不放開我夫君,好不知羞。”當即一掌向梅劍攻來,自然是吃醋的木婉清。梅劍隻是輕移蓮步,就閃過了木婉清的攻擊,秦朝陽連忙出聲攔下木婉清說道:“婉兒,別鬧,她是送我回來的。”說罷假意咳嗽兩聲,木婉清心係秦朝陽,連忙上前扶著,自然是一片溫軟。秦朝陽笑著說道:“婉兒,我沒事,你剛才叫我什麼?”木婉清當即臉上升起兩朵紅暈,自己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夫君’二字,嬌羞道:“秦郎,討厭啦。人家還沒……沒嫁給你呢。”說完臉色更紅了。在一旁的梅劍心中不由升起異樣的感覺,仿佛什麼在自己心頭撞了一下,一種悸動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梅劍心慌意亂,說道:“少主,我……我去幫幫蘭劍煎藥。”秦朝陽不疑有他,說到:“嗯,去吧!”說罷梅劍一陣風一樣跑走。木婉清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成少主了。”秦朝陽笑著說道:“婉兒,先扶我進去,我慢慢與你細說。”

(本書已寫到第十章,蕭蕭憨子感覺很欣慰,希望更多喜歡本作品的朋友多多支持。lol小學生真的很多,無數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