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說得還好好的,可後麵兩句話卻是惡人本性暴露殆盡,宅心仁厚的段譽第一個衝出來說道:“你這惡人,連嬰兒也不放過你還有沒有人性啊!”葉二娘不搭理段譽,兀自在那裏逗弄嬰兒,不遠處急急忙忙奔來一群人,段譽一眼認出是無量劍派的東宗掌門左子穆,段譽悄悄的對秦朝陽幾人說道:“大哥,來的這些人是無量劍派的東宗掌門左子穆。”左子穆遠遠的便喊道:“勿那惡婦,快放了我兒子,你偷我兒子做什麼?”原來是這無量劍派的東宗掌門左子穆的兒子,難怪這麼多人追過來。左子穆走到近前,見這婦人不理他,拔劍便上,直刺葉二娘。不過葉二娘微微轉一下方位,手裏的嬰兒就擋在了劍的必經之路上,左子穆連忙收劍,大急的說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的兒子。”
木婉清實在看不過眼:“哼,你這女人,想要孩子不會自己生啊,幹嘛拿人家孩子來玩耍,玩夠了還要殺人家孩子。”哪知葉二娘豁然抬頭,看見木婉清秀美的身姿,特別是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由無名火起,說道:“左掌門,要我放過你孩子也可以,隻要你把那女娃的眼珠子給我挖出來,我就放把孩子還給你。”段譽這時也著急了,他本性善良,哪能看著別人來挖嫂子的眼睛,急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僅搶人家孩子,還要殺人家孩子,現在還要挖人家眼珠子,難道就不怕王法嗎?”葉二娘雙眼一瞪,喝道:“還不動手。”本來還在猶豫的左子穆不敢怠慢,直接一劍刺向木婉清,秦朝陽當然不能看著,挺身上前喝道:“哼,想傷我婉兒,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左子穆劍法嫻熟,不過隻是一個一流後期高手,連絕頂高手都不是,秦朝陽速度極快,兩三下就一掌把左子穆打飛,摔倒在地上連連吐血,這還是秦朝陽手下留情的結果。
葉二娘見左子穆不是對手,不由腳尖一點,直衝向離他最近的段譽。這時斜刺裏衝出一人,大吼:“休要傷我家公子。”卻是一個拿判官筆的中年文士,一筆點向葉二娘,雖然不能傷到葉二娘,但也使葉二娘不得不停下來,隨後連續奔來幾個人上前對段譽行禮道:“參見公子,公子無恙,我們就放心了。”,段譽驚喜道:“朱大哥,褚大哥,古大哥,傅大哥,你們怎麼來了?”朱丹臣答道:“是王爺派我們來的。”原來這四位就是大理四大護衛‘褚、古放、傅、朱’四位。
葉二娘見又來了四人,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理四大看門狗啊!哈哈哈”四大護衛一心為主,哪曾收到過這等羞辱,當即傅當歸抽出銅棍,古篤誠手持雙板斧,褚萬裏拿著鐵杆,朱丹臣提著判官筆,四人齊齊上前,直接和葉二娘戰成一團。可是,這葉二娘武功極高,四個絕頂初期高手出手,她抱著一個小孩遊刃有餘,愣是碰不到她一下,每每躲閃不開,就怕嬰兒來擋,四大護衛不得不收回武器,就這樣僵著。
正混亂間,不遠處傳來一陣笛聲,眾人不由覺得頭暈目眩,笛聲由遠及近,隻見一個寬袍大袖的中年大叔似慢實快,轉瞬就到了葉二娘麵前。隻見這寬袍大漢追著一根鐵笛,鐵笛尾部射出一股無形氣勁,飛向葉二娘麵門,葉二娘不得不偏頭躲過,待葉二娘躲過這一道氣勁,鐵笛尾部以隻想她的咽喉不足四寸,葉二娘隻得丟下嬰兒,身體後仰,同時雙手抓向鐵笛,剛接上鐵笛,隻覺入手滾燙無比,連忙放手後撤。而寬袍大叔不待嬰兒落地,袍袖一抖,卷起嬰兒,再一抖,拋向那無量劍派的左子穆,左子穆連忙接過,看見兒子安然無恙,不由大喜道:“多謝大俠救小兒一命。”那大漢答道:“嗯,無量劍派是個名門大派。葉二娘駕臨蔽邦,幸會幸會,大理國理應盡地主之誼。”葉二娘見來人武功高強,而且人多,當下道:“原來是高君侯啊,不過我們老大這次來大理,自會找你們王爺段正淳的麻煩,到時候就看你護不護得住了,後悔有期。說著當先飛去,而南海鄂神和雲中鶴也分頭跑路,高君侯還待追上去,葉二娘抖手打出無數暗器,高君侯隻得揮舞鐵笛一一擋下,葉二娘以走遠,追之不上,這才作罷。隻見葉二娘所仍暗器,竟是各種小二掛飾,長命鎖,長命牌之類的,高君侯不由道:“這都是小孩身上的東西,這惡人不知又要害死大理多少小兒了。哎!”
這時段譽上前靦腆的說道:“高叔叔,你怎麼來了?”高君侯不由板起臉教訓段譽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私自逃婚不說,還到處亂跑,這次要不是趕得及時,恐怕你小命難保。”段譽不由笑著說道:“來不會呢高叔叔,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結義大哥秦朝陽,這位是木姑娘,這位是鍾姑娘。”高君侯不由見自家公子能交到朋友,自然也替他高興,不過剛才看見秦朝陽武功平平,內力到時深厚,愛屋及烏,有意指點指點,不過當下還有外人在場,隻能在路上邊走邊說了。高君侯:“多謝秦少爺一路照顧我們家公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知方便不方便到府裏住上一些日子?”秦朝陽:“高大人無需多禮,我和賢弟義結金蘭,互相幫助自然義不容辭,正想去賢弟府上叨擾叨擾,榮幸之至。”隨即一行人轉道向大理而去。